年危房該有的模樣。
比起之前男生臥室不算太整潔,卻也過得去的景象,這里只能用一個破敗來形容。
秦路注意到臥室的門被木板和鋼釘釘死的,但窗戶卻開著,他意識到,這個成年的艾倫,可能不是正兒八經地從宿舍樓的正門進入這里的。
這里是二樓,窗戶有水泥澆筑的擋檐,對于一個成年人來說,并不是很困難。
當然,秦路沒有多余的功夫去計較自己究竟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他在乎的是這本日記上的內容。
究竟記錄了什么。
扉頁被人撕掉了。
留下一個標示名字的首字母。
但是秦路這里再說明一次,他有翻譯機制。
所以他看到的就是歐這個字的區這個偏旁。
再加上原版上o這兩個字母,秦路頓時想到的就是奈西夫人口中說溜嘴時提及的那個歐文斯。
當然,這種方式跟數字謎題的暴力破解性質差不多。
秦路這里就假裝不知道這本是誰的日記好了。
拋卻大部分雜糅無用,以及字跡被時間模糊不清的筆跡,秦路直接將它翻到了有翻譯字幕的一頁。
這似乎記錄了一則關于學校后面樹林的傳言。
日記摘引如下。
4月23日
我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有些語無倫次。
但和我所見到的那些東西相比,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那種恐怖和瘋狂。
這所學校不對勁!
該死,我要離開這里!
4月26日
這幾天,我一直想要向人尋求幫助。
托馬斯,這個我一直認為是死黨的人,狠狠地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他告訴我,我所做的,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妄想。
我得了神經病。
或許,我確實得了神經病,我想。
不然怎么可能會見到那么瘋狂的景象呢?
但我覺得,或許我可以找托馬斯他們來幫忙鑒定一下,我所看到的那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4月27日
我們約定好了時間,就在今晚7點半的查房過后。
啊,就是經由那條密道。
文字到這里戛然而止,日記后面也全都一片空白。
所以秦路有理由猜測,這個不知名的的歐文斯,一定在這趟旅程當中遭遇了什么意外。
他合上日記的時候。
周圍的破敗景象又如同潮水般退后。
迎接著秦路的是周可和昆托的視線。
秦路望向昆托,也就是說,之前發生在歐文斯身上的歷史又再一次地重演了嗎?
那如果出事的人是歐文斯。
那么留下那張紙條,暗中引導他們的那個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