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的說著情報,并繼續(xù)道:
“我見到了一個叫做赤無羈的人,他聽到韓跑跑死了的消息后,狠狠的揍了我一頓。”
說到這里、司徒鐘居然笑了出來:
“我還以為韓跑跑就我一個朋友,沒想到他在九州人族那邊也有一個愿意為他揍人的朋友。”
可是說道這、司徒鐘的語氣又低落了不少:
“挨揍之后、我得到了九州人族的情報,并向西繼續(xù)探索?!?
“大荒的出現(xiàn),似乎是歸墟被打破,宇宙所有星辰融合在一起而解開的封印。”
“宇宙星辰皆是封印大荒的陣點,而歸墟和藍星則是陣眼?!?
“真實難以想象,用一方宇宙,無盡星辰作為陣法,封印大荒的存在,是一尊多么恐怖的存在,恐怕是帝君五重境界最后幾重的無上。”
“最近的兇獸實力也提升了很多,大荒的自然元炁也更濃厚了?!笔挭毠旅碱^也微微皺了起來。
“確實……”司徒鐘點了點頭,隨后又誘惑的看向了四周:
“這高臺附近自然元炁多了一些,難道是因為韓跑跑的大鼎?”
“如果是就真的好了,那鼎中的嫩芽,已經(jīng)過去萬年了,不過長大了一尺左右,不知道它徹底長大需要多少年?!?
人皇鼎中的嫩芽,經(jīng)過人族這么多年的精心呵護,已經(jīng)長到了一尺。
但許多人都試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它有什么奇異的地方。
人們只當做、這是韓景略留下,給人族的什么寶貝,因此沒有再繼續(xù)管它。
現(xiàn)在想想、蕭獨孤只覺得或許那綠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他們實力太低,無法察覺。
“你沒有找到韓景略洞天世界中的人族和那會說話的兔子嗎?”
蕭獨孤想起了司徒鐘每年出去探索大荒的目標,下意識的詢問,但司徒鐘卻搖了搖頭道:
“沒有、似乎在開戰(zhàn)前,韓跑跑就把他們藏了起來。”
“呵呵……”想到這里、司徒鐘笑道:
“萬年之前、韓跑跑已經(jīng)步入返虛境了,而我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苦厄境中期,怎么可能找得到他想要藏起來的東西。”
盡管這么說,司徒鐘想要找到訛獸他們的心思并沒有變少。
他只是看著那大鼎,有些出神道:
“真不敢相信你已經(jīng)離去了,你這樣的存在,怎么會死呢……”
喃喃自語的同時,司徒鐘拿出另一個酒葫蘆,喂了自己一口酒,似乎只有這樣喝酒,才能在恍惚間看到韓景略。
“唉……”見司徒鐘這樣,蕭獨孤長嘆一口氣,起身后向著山下走去。
“昊天不公啊……”
蕭獨孤嘆著氣,緩緩消失在了山道上,而司徒鐘也喝著酒,漸漸迷亂了眼簾。
“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沒有可以復活的人的寶藥嗎?”
“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死?”
司徒鐘看著高臺的大鼎,似乎在冥冥中,一直覺得韓景略沒有離開,仿佛還在身邊。
他真的很難適應(yīng),及時過了萬年,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
以他苦厄境的實力,壽數(shù)三十萬載,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英姿勃發(fā),少年颯爽才對。
可這些年的煎熬,讓他頭發(fā)如野草般枯槁,整個人也暮氣沉沉。
他就端坐在高臺下、一坐就的一整天。
那些前來祭奠韓景略的人族與他打招呼、他也不曾理會,叫人看在眼中,跟著難受。
一些人族自發(fā)的為高臺下的大地清理野草,司徒鐘卻只是看著,沉默不語。
最后一夜過去,等金烏再出現(xiàn)在天際邊,帶來光明時,司徒鐘已經(jīng)消失。
這座高臺,再度陷入了寂靜,沒有人前來打擾。
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直到一群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