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玄對于身側之人的疑問,心中根本毫不在意,言語之中的提點已至,自己悟不透那就是自己的問題了,也怨不得任何人。
“………”
隱春秋聞言,沉默之中,凝著臉,快步離開了此地。
現在評選對自己已經毫無吸引力了,而這個學海教統的話,太過深意了,仿佛隱藏著信息,自己必須要想明白,這幾句話究竟是想要告訴自己什么東西。
“平如蘅,擁有著扔物怪癖?”
“憂患深,愛好著劃水摸魚?”
“疏樓龍宿,鐘意著華麗!”
“好家伙,儒門四鋒三個不正常的人,都各自有各自的癖好。”
“再看看靖滄浪,簡直是一個模范道德標兵啊。”
“這感覺,仿佛一群哈士奇中,猛然竄出來了一個金毛。”
“儒門,真的是無人可選了么?”
靖玄感知到身側的閑人不在了之后,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個名單,掃視著上面的眾多種子。
其實不掃視也沒有關系,畢竟已經是注定下來了,今天不過是走一個過場。
與此同時,會場之中,疏樓龍宿一身華麗,看著眼前的評選眾人,唯獨對著靖玄的方向微微頷首。
此手一處,靖玄附近的那些自持輩分或身份高的老家伙,紛紛面色不善了起來。
“哈,好一個龍宿,好一個未來的龍首,有意思。”
靖玄察覺到龍宿的這一手與四周人氛圍的改變,不由嘴角微微上揚,覺得十分有意思。
但也沒有做出些什么,對著疏樓龍宿點頭還禮。
“今日的評選,乃是為了評出儒門之鋒。”
“如今我們通過德行才藝,已評出眼前四人,乃是最佳的選擇。”
為首的老儒者,看著眼前的眾人,出聲解釋道。
“等一下”
就在這時,疏樓龍宿看著眼前的老者,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繼續出聲道。
“你想要說些什么,疏樓龍宿?”
老者看著眼前之人,面色閃過一絲疑惑,不由出聲詢問一語。
“敢問這種評級有何意義?”
“不將精力用以新意,反而困守于舊制度。”
“不管多少新才,都沉浮于這腐朽不堪的制度。”
“這樣的評選,這樣的階層,我心中不屑,更不愿為之。”
“四鋒之名,不要也罷。”
疏樓龍宿看著眼前的眾人,唯一略過了靖玄,出聲呵斥道。
“你!疏樓龍宿,你是在說些什么,你是想大逆不道么!”
老者聞言,面色瞬間不善了起來,對著疏樓龍宿質問道。
“等一下…不要那么激動嘛!”
就在這時,靖玄慢慢悠悠打斷了二人的唇刀舌劍,隨即出聲道。
“儒學本就包羅萬象,無數思想更是組成了儒教。”
“儒家百生,更是百態之言。”
“什么時候,評判思想的過錯成為了我們第一時間想到的動作?”
“我倒是覺得疏樓龍宿所言沒錯,眾人覺得呢?”
“確實!”
“學海教統所言極對!”
其余儒門百脈的魁首,聞言紛紛點頭,出聲贊同道。
“你們?!”
老者看著紛紛贊同此言的眾人,不由沉聲一語道。
“既然疏樓龍宿不想擔任四鋒之名,但他終究是儒教的一員。”
“我們所做的不應該是扼殺,而是鼓勵。”
“發展新思想,收納新觀點,本就是儒學的基礎。”
“當然這是我的一言,至于其他人的想法是如何,我就不知了。”
“畢竟每個人對于儒門教意的看法,更是不似相同。”
“所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