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暢所欲言啊,用以討論。”
靖玄看著快吐血的老者,心中不為所動,繼續(xù)慢慢悠悠的說道。
舊思想有死忠粉,新思想又何嘗沒有呢。
畢竟人心都充滿著欲望的,這些舊制度雖然給予他們一時的利益,但到了打破的時候,那些所謂的死忠,恐怕第一個沖鋒。
畢竟這就是利益與欲望構建的悲慘人世啊。
此言一出,眾人面色雖有各異,但都為之相同的卻是一抹喜色。
靖玄的言語,讓他們仿佛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般,腦海之中塵封的欲望,再度翻騰了。
“不可,遵從古制,才是真理!”
老者看著已經快被說服的眾多評選者,不由連忙出聲勸阻道。
“喔,那你能告訴我,儒家治亂世!”
“現在亂世平了么,民生得到改善了么?”
“所謂的古制,真的有用么?”
“是不是我們從一開始就被局限了?”
“局限了眼界,局限了思維,落了個腐朽之名!”
“還是說某些人,舍不得手中的權力?”
“想做一個所謂的土皇帝?”
“以為自己至高無上,將儒教看做他的皇朝了?”
“大家說說,世間上真的會有如此愚蠢的人么?”
靖玄聞言,嘴角含笑,根本不在意眼前之人的掙扎,轉頭向著四周的儒脈魁首,點頭示意。
“確實啊!”
“學海教統(tǒng)一言!果真讓我豁然開朗!”
“嗯,世間怎么可能有如此愚蠢之人。”
眾人聞言,紛紛站在了靖玄的身后,打算分得一杯利益。
“哈,愚蠢啊。”
對于這些人的想法,靖玄心中了然,無非想看著學海沖擊舊制度,但自己只能說想多了。
所謂的舊制度,又能奈自己如何,自己不過是為了賣疏樓龍宿一個面子罷了。
反正到時候,學海無涯終究會隱于江湖之中。
“…………”
老者看著完全成為一言堂的評論會,張了張嘴,也不敢發(fā)聲接下學海教統(tǒng)的死亡提問。
“疏樓龍宿,不管如何,你終究是儒脈之人。”
“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畢竟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靖玄收回目光,轉過頭看著遠處的疏樓龍宿,出聲解釋道。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妙話,妙話啊,學海教統(tǒng)之善意,龍宿今世不忘,請。”
疏樓龍宿聞言,將這句話在心中細細品味了一番,對著遠處的靖玄,微微彎腰行禮,以示點明之恩,而后轉身離開了此地。
靖玄看著疏樓龍宿的離開,面色不為所動,隨即看向沉默的老者,不由笑了笑。
看著靖玄的笑意,老者額頭不由滴落下了一滴冷汗,也不敢說些什么,繼續(xù)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