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洪韭露出賤笑:“咱們回去?”
離歡則是轉頭看向洪韭,佯怒:“才走了多久便累了?活該胖死你!”
被離歡罵了一句。洪韭嘟囔了一句什么,沒人聽清。
片刻后又沒脾氣的轉頭看向離歡。
“七殿下。有件事我不明白……”
“走了這么久是怕胖死你……”離歡沒好氣說了一聲。
洪韭自然是知道離歡打趣,也沒反駁:“不是這個……我是想問七殿下。您這就派出咱們罔尊一半門人進入長歌城附近。可您甚至連那長夜殿下究竟要在什么時候讓長歌城倒戈易幟,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難不成咱們的人就在這兒一直等著?
還有。七殿下要是來這長歌城并沒什么事情,為何要來?若是長夜殿下派人去查,想查出您的動向也不難……這不是給她事先準備,反而推遲易幟時間了?”
洪韭一連兩問,離歡都不愿回答,也懶得回答。
索性繼續不正經:“我能掐會算,算得出易幟時間。來這兒是踏青玩的……”
“我看七殿下是逗我玩的……”洪韭又嘟囔一句。離歡也未去理會。
見人家不搭理自己。洪韭也不氣餒,眼神轉向周圍數不勝數的鐵匠鋪。好像想起什么。
“對啊……這兒可是長歌城啊七殿下!”洪韭叫嚷起來,離歡轉頭看他,聽不懂什么意思。
洪韭則是再度提醒:“長歌城有名的鑄劍師可不少,還盛產礦石。來都來了,怎么也要打個新武器吧?七殿下要不要找個有名的鑄劍師再打一把劍?”
輕撫腰間掛著的無憂。這劍刃是鐘離陽派人鑄的,離歡自然舍不得換掉。
沒直接回答,只是轉頭看向洪韭:“怎么?你那刀使著不舒服?”
“也不是……只是來這長歌城不打一把武器,不是白來了?”洪韭左右瞧著周圍鐵匠店鋪。“就是不知道去哪好。不是說那舉世皆知的徐冶之,甘夫子,都是長歌城的嗎?我去找人問問。”
“那你便去鑄。我是不換……”
轉頭看到的,是那胖子的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