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緊繃的皮褲很是性感,站在臺階下這么近距離的觀察,隆起的一塊異常的突兀,魯臨平一瞥之后趕忙轉移目光,習慣性的摸摸鼻子,幸好沒有鼻血,不然這糗出大了。 可能由于氤氳山溫度偏低的原因,女孩上身穿了一件短款白色薄毛衣,與皮褲中間露出一截藕色的肌膚。
“你們是來,噢,明白了”女孩俏皮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二人面前晃了晃,指了指來路的方向,笑得很是猥瑣。
梁曉月沒明白過來,著急了,說道:“什么呀和誰打啞謎哪”她大大咧咧的性格,見女孩頗有幾分姿色,又生的比她豐滿,急躁起來,但魯臨平明白他所指何事,來路那些衛生紙和避暈套顯然讓女孩誤會了他與梁曉月此行的目的。
當著兩位女孩的面,他臉“騰”的紅了,目光瞥向別處,這么一來梁曉月更急了,開口說道:“看墳的,你眨什么眼睛嗎”她自己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她著急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小姑娘也不和她生氣,而是笑瞇瞇的看著魯臨平說道:“有些女孩看著兇神惡煞、很社會,其實像一張白紙有的人看著像一張白紙,卻骯臟不堪”女孩話說的很凄涼,配上墳場清冷的環境,聽著人心里酸酸的
一看就是很有故事的人,但是女孩無論穿著還是言行舉止,都滿滿的風塵氣
“你父母經常去村里開會嗎”兩次進門未遇,魯臨平奇怪的問道,他也是為了岔開剛才的話題。 “平時沒有,最近不知怎么啦,聽說好像這里要開發,建什么游玩場所,這決策者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墳場建游玩場所,誰敢來呀陰森森的”女孩說話間終于把二人讓了進去,沏了一壺好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顯然與周圍的環境不搭配
“才不是被馿踢了哪,政府真要決心做一件事,你見過有做不成嗎就看決心有多大罷了”魯臨平大學時就喜歡研讀官場,也算是有一番心得了
連女孩的家人都被叫去開會,可見集團和政府已經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魯臨平眉頭緊皺,始終找不到突破口,難道真的指望梁曉月去求他的叔叔嗎那倒是個捷徑,只是他不想在梁曉月的事上越陷越深,除非有一天,自己從內心真正接納了她,但至少不是現在
“姐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剛才還對女孩吹胡子瞪眼怒目而視的梁曉月,突然和顏悅色起來,連魯臨平都看出了她必有伎倆,對面的女孩也是小心警惕,開口道“我這和你有什么相干我是搞銷售的”
魯臨平本來沒覺得有什么,但是女孩的回答和她緊張的神色,讓他頓時起了疑心,梁曉月不就是問了她的職業嗎值得如此緊張嗎這里面有什么貓膩
“哈哈哈哈”梁曉月掩口狂笑,接著不停的點頭說道“對對對,也算是銷售吧,哈哈哈”
聽到這話女孩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儼然沒有了剛才的從容,低著頭雙手摳著手指,臉上的慌張已經無法掩飾了
又是一無所獲,在回去的路上魯臨平極度的失落但卻無法掩蓋梁曉月的興奮,嘰嘰喳喳的道“你知道這姑娘是誰嗎哈哈,還是我厲害”
魯臨平根本沒心情注意這個,他打了方向盤,轉彎準備去上次的那個村落看看梁曉月也沒注意他改變了路線,繼續說道“這女的是做夜店的,我怎么覺得越看越面熟哪,以前泡吧經常見她坐在角落里釣凱子”
“別亂說”魯臨平皺著眉頭打斷道,女孩雖然有風塵氣,庸俗了一些,但是卻不至于淪落到那步田地,長的看著還挺周正的,待人也不錯
“喂,大哥,你是農村人吧這都看不出來大白天的,她一個人待在那樣的地方,那是在攬客哪,把這營生搬到墳地里來,可真有她的”說完連梁曉月都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現在縣嚴打,在外面的這行當已經轉移到了地下,但唯獨她還能開門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