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說我沒裁。別亂想。只是在門外徘徊糾結,老頭過來問他,為什么不進去。
玉虛說正在糾結,老頭說別糾結了,你倒是能進去,我在這里守了十年的門了,擋了多少人,自己卻進不去。我活不了幾年了,最大的愿望就是能進去看一下。
玉虛就想到一個辦法,讓老頭假裝走錯門,然后自己把他一路打進去,讓他看個夠,自己也能心安理得地進來。
紫陽羨慕地咬牙切齒:“無恥!心安理得個屁!”
皂化指著還想原路返回的老頭:“你倒是把他往外打啊!”
秦借晚提醒林漸:“顏值評定是否也要考察一個人的品行道德?”
林漸看秦借晚,想說你這個魔教妖女確定要考察品行道德?
秦借晚看懂了林漸的眼神,怒斥林漸用歧視和色瞇瞇的目光看她。
林漸怒斥我哪里用色瞇瞇的目光看你?
秦借晚說哦——那你就是承認歧視我嘍?
林漸無語。
秦借晚說不能因為我元始魔宗第一魔頭的身份就懷疑我的品行道德!我可人聰慧,溫柔體貼,尚未婚配,到底哪里做假?
秦借晚的說詞近乎無理取鬧,林漸不理她,叫住倪館長,問:“你干什么?”
倪館長痛心疾首,批評老頭:“當初我招聘你的時候,是怎么說的?”
老頭老臉一紅,主動道歉:“老板。我以后再也不會看錯了。我要再看錯,你隨便罰我,讓我去掃女廁所我都愿意!”
倪館長:“呸!我還想去掃呢!不是。你別做夢了!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你再這樣做的話,我們中心游泳館就不再是十年前那個純潔的中心游泳館了!我也不再是十年前那個純潔的倪才表了!走!跟我回去!老老實實把你看到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倪館長拎起老頭,繼續痛心疾首地押著老頭往更衣室走。
林漸攔住他倆,再問:“你干什么?”
倪館長說:“押他回去啊!雖然是看錯,但是客觀的行動已經給客人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身為中心游泳館的館長,我不能放任這種行為的存在,要趕在萌芽狀態就消滅它!”
林漸指著門牌問:“那為什么要從女更衣室原路返回?”
倪館長抬頭看了一下,然后怒敲老頭的頭:“都怪你!把我也帶偏了!”
倪館長大義凜然地押著老頭從男更衣室離開了。
林漸和四仙尊目送倪館長和老頭離去。
游泳館又恢復了剛才的喧鬧,水聲,教練指導的聲音,孩子們的笑聲,救生員撲通的跳水聲,一個女生憤怒的吶喊聲:第四次了!第四次!不要再救我啦!
林漸走到戴蛙鏡穿腳蹼一身西裝的文子硯身前,說:“文教練嗎?我想跟你學游泳。”
巨大的蛙鏡遮擋了文子硯的目光,他還一動不動地躺著,西裝下的白襯衫甚至沒有多出一個褶皺。
正當林漸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文子硯說:“對不起,你沒達到我收徒的標準。”
林漸問:“你的收徒標準是什么?”
文子硯:“反正你沒達到。”
林漸回到四仙尊身邊,紫陽正在追問玉虛剛剛在女更衣室里看到了什么。玉虛說沒看到什么。紫陽不信,沒看到什么,那就是有看到什么了?
林漸打斷他們的對話,把自己剛才在文子硯那里碰壁的事說了。
玉虛劍眉一擰,問:“組長,你要學游泳?何需如此麻煩?大羅天劍煉到極處,即可——”
林漸:“問題就在煉到極處啊!我就是要找個正常人學游泳!”
四仙尊同時轉頭,看向文子硯。
秦借晚搖頭:“組長,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正常人。”
林漸看看秦借晚四人:“你們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