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硯走過器械區,經過紫陽身邊,林漸又拉了文子硯一下:“小心!”
文子硯停下來,仔細觀察,紫陽身邊沒有杠鈴,沒有沙袋,一切都是那么安詳平和,到底需要小心什么?
這時鈴聲響起,瑜伽教室的課結束,一群女人從教室里出來,然后帶著好幾個肌肉男,把紫陽圍了起來。
“就是他!”
“盯了我們整整一節!”
“可是別人也盯了啊。為什么只說他?”
“他的眼神最猥瑣!”
一群肌肉男圍住紫陽痛扁,皂化也被牽連進去。
文子硯終于回頭,多看了林漸幾眼。
林漸內心感謝紫陽和皂化的付出,心想:終于發現我謹慎小心的特點了。
文子硯卻還是徑直往外走。
林漸愕然,abcd四個計劃都不夠,難道是自己對謹慎的理解出了問題?
他追上去,在門口拉住文子硯,這回不跟他說小心,而是直接問:“你想要的謹慎到底是哪種謹慎?”
這時門口還站了不少人,都是站在照片前等著投票的。
文子硯說:“你一定跟雄哥聊過了吧?我直接跟你說吧。小心是小心,謹慎是謹慎。這兩個不一樣的。”
林漸想了一下,還是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區別。
文子硯說:“不管怎樣,謝謝你的餛飩。學游泳不是非要找我不可。你可以試試其他教練。”
文子硯轉身要走,林漸拉住他,“走之前,給我投個票吧。”
林漸指指墻上的照片。
文子硯順著林漸的手指看過去,瞇起眼。
林漸對投票的事并不熱衷,只是紫陽、秦借晚都在拼命拉票,萬一自己票數最低,失去了“小帥”的質控樣基準,說不定紫陽、皂化又會以質控樣偏離正常值,顏值評定無效為由,再要求一場投票。
為了提前堵住紫陽、皂化的嘴,他的票數也不能太難看。
文子硯看墻上的照片看了很久,還反復看林漸的臉,好像賞金獵人對比犯人的畫像。
林漸想這家伙該不會小氣到連票都不給投吧。
結果文子硯伸手去拿星星,貼了一張到林漸照片下。
林漸說:“謝謝。”
文子硯說:“一會兒到游泳館來找我。”
“啊?”
……
秦借晚又用120公斤的杠鈴做了幾個彎舉,才跟玉虛、紫陽他們出來。
紫陽看門口自己照片下的星星寥寥無幾,照片上還被人用筆畫瞎了眼睛,割斷了脖子,邊上寫兩個大字:猥瑣。
紫陽心痛得無法呼吸,強烈要求林漸作為報恩組組長給出相應補償。要不是為了組長的謹慎展現計劃,自己怎么可能會得這么低的分!
秦借晚看自己的星星比玉虛少,臉色也很難看,好一會兒,才轉身安慰紫陽:“要不是有人涂了你的照片,恐怕連那幾顆星星都沒有。”
還是皂化最關心林漸,問:“組長,成功了沒?”
要是沒成功,除了林漸,最郁悶的就應該是皂化,白挨了這么多打。他才委屈呢。
林漸看著墻上的照片,說:“成功了。”
“成功了?是不是因為我的燙嘴餛飩?”皂化興奮地問。
“切。是我猥瑣的眼神引來的群毆。”
“是我隔山打牛的沙袋。”
“是我引力作用的杠鈴。”
“到底是什么,組長你說啊!”四仙尊同時發問。
林漸說:“我拉他給我投票,他夸我謹慎。”
四仙尊同時看向墻上的照片,再看向林漸,眼里全是不解。
林漸解釋:“他說以我的相貌在三個男人中肯定能排第一,卻還拉他投票,太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