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各異,遺憾、挫折、惋惜、慶幸都有,第五恨的目標居然死了,是不是要找其他長生不死的東西替代?
皂化慶幸自己這個陪伴金魚的長生不死的仙尊終于成為可能。沒人會比自己更快完成第五恨。只要能說服組長人跟魚也可以建立堅固的友情就好了。
“爸,你——”莊靜靜想扶莊可雄坐下。
莊可雄卻瞪大了眼睛,抬高手,鼻子幾乎碰到章魚串燒的嘴。
該不會是要做人工呼吸吧?
眾人愣了一下,莊無定看不下去了,給老徐使眼色,示意讓他阻止老爸,太丟臉了。
如果是一條狗,多多少少還能說得過去,可這是條章魚啊!
老徐假裝沒有看見。
莊可雄就這樣湊近了盯著串燒的尸體,一點點看過來。
“爸。你先休息一下——”莊無定只好自己走出來,要趕在莊可雄給章魚做人工呼吸之前,阻止這一切。
死了章魚未必就是壞事,可是當著這么多外人的面丟臉絕對是壞事。
莊可雄突然放下手,把章魚摔在地上,啪唧一聲,章魚像一攤甩不開的鼻涕攤開來,果凍般晃了幾下,又不動了。
莊無定一驚,看這架勢,該不會要做心臟按摩吧?章魚有幾顆心臟來著?
莊可雄的臉色恢復正常,除了眼睛里還有些血絲,就跟之前那冷漠刻薄的老頭一樣。
他說:“這不是串燒。”
眾人都呆住了,看看地上的章魚,又看看莊可雄。
紫陽最先反應過來,低聲解釋:“接受不了重大打擊,開始拒絕接受事實。”
皂化點頭,點到一半,意識到是紫陽說的,之前不合作的不愉快又卷了回來,馬上改成搖頭。
不過紫陽的話還是得到大部份人的贊同。
之前大家一起進章魚房,清清楚楚看到海缸里除了魚蝦外,只有一條章魚。還是全封閉式的海缸。
這條章魚不是串燒,難道是關東煮嗎?
老徐也是這么想的,整個莊家的安保工作都是他負責,安保的核心又是這間章魚房,他知道在24小時全程監控下,要想瞞過監控,把海缸里的章魚換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莊總肯定是傷心過度,腦袋糊涂了。
莊可雄堅持:“它不是串燒。”
“為什么?”林漸問。
莊可雄看了林漸一眼,似是相當欣慰有人提出這樣的問題,比自己那個蠢兒子好多了。
莊可雄用腳挪了下章魚的觸腕,翻過來,讓大家都能看到它的吸盤。
章魚被小魚啃咬了一會兒,不過因為體型的巨大差異,那些傷痕零碎的像是刮傷,甚至沒有多咬掉一根觸腕,大部分吸盤都還是完整的。
“它是母的。串燒是公的。”
這——
眾人看著那堆鼻涕蟲似的章魚,一時都不知道該從哪里區分公母。
其他人也就算了,莊無定、周三雪也是一樣的無知表情,莊可雄看了就不喜歡。
整個家族的生意重心很快就要移到章魚串燒身上,他們兩人卻連這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
莊可雄解釋:“母章魚的吸盤大小均勻,排列整齊,公章魚除了有一條觸腕是特化腕沒有吸盤外,其他觸腕上的吸盤都是大小不一,雜亂排列的。”
眾人聽了解釋后看過去,地上的章魚吸盤果然大小一致,排列得整整齊齊。
“章魚有沒有雌雄同體的可能呢?或者成年后會根據環境變化而改變自己的性別。比如小丑魚,隆頭魚?”林漸問。
莊可雄看向林漸,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欣賞,搖頭說:“不會。”
“那串燒去哪了?”林漸問。
莊可雄掃視一圈,殺氣騰騰地對老徐說:“老徐,關大門。不要放走一個人。查監控。找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