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
監控里,水管工扛著水管進去,快進十分鐘后,皂化走進去,然后皂化走出來,過了一會兒,水管工也走出來,頭發濕濕的。
老徐忍不住問皂化:“你跟水管工在衛生間里做什么?”
皂化無語,問這種問題你是在質疑我的人格嗎?
他正要回答,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盯著大屏幕。
老徐以為看到了什么重要線索,趕忙看過去。
大屏幕上,一個白衣女子走到男衛生間門口,停了一下,左右張望,然后推門進去。
過了一會兒,白衣女子出來,正臉被監控照到,一臉的清冷孤傲,正是玉虛。
大家不看大屏幕了,都轉頭看玉虛。
玉虛還是拿著鏟子負手而立,絲毫不理會眾人的目光。
林漸、秦借晚四人倒是慢了半拍,等眾人轉頭了,才意識到自己要表現出驚訝。
林漸小聲跟秦借晚討論:“他進去就進去啊!猶豫個什么勁?”
秦借晚:“進男衛生間,怕被別人說。進女衛生間,怕被我們說。”
……
接下來所有壓力都到了玉虛身上。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玉虛都是可疑的。
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假設串燒還活著,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大屏幕上開始播放玉虛的監控畫面。
出人意料的是,玉虛的行程很簡單,就是后廚大廳兩頭跑,要么在后廚煎蛋,要么到大廳煎蛋。
只有一次在草地上停下來,還是莊無定叫住他,跟他說了些什么。
“停!”周三雪叫。
畫面正好停在莊無定拿出手機的時候,周三雪指著屏幕問:“你跟她說了什么?”
莊無定看了一眼玉虛,“沒說什么。”
“沒說什么,你拿出手機干嗎?”
“拿出手機看時間啊!”
“我不信。你肯定給她發了什么消息。把手機拿出來。”
“我不拿。這跟串燒的事無關!”
“我懷疑你跟這個女人里同外合綁架串燒!”
“我瘋了?綁架串燒?”
“你沒瘋。你早就跟我說過爸對串燒比對親兒子還好,你嫉妒串燒!你早就恨不得串燒死了干凈!說不定以后還會跟你搶遺產!”
“你呢?你不想串燒死?你天天拿著賬單,跟我說串燒那一套海缸設備的日常維護費用是個天價。要是串燒死了,成本能削減至少三分之一!你才是跟水管工聯合起來綁架串燒,說不定水管工的水管里就藏著串燒的尸體呢!”
“你才是!煎蛋工口袋里藏著串燒!你倆早就串通好了!”
……
莊無定和周三雪爆發了,莊靜靜在邊上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這個三天女兒,只知道大哥跟嫂子經常鬧別扭,卻沒想到兩人的感情會破裂到這種程度。
其他人更是看得眉飛色舞,之前還有抱怨好好的晚飯不吃,還把人關起來,不讓休息,現在只嫌熱鬧不夠大,盼著莊無定、周三雪兩人再抖出些秘辛來,給五塊錢的盒飯添點佐料下飯。
莊可雄的臉色鐵青,自己的兒子不爭氣,他是知道的。
可是沒想到會不爭氣到這種地步。
他對老徐使了個眼色,老徐會意,帶著圖林去查玉虛的衣兜。
圖林看了玉虛一眼,有些猶豫,不敢下手。
一是玉虛長得太漂亮,二是玉虛手里握著那把鏟子好像隨時會化作一道寒光斬了自己的手,只要自己敢伸出去。
莊靜靜站起來,說:“我來吧。”
圖林感激地看了莊靜靜一眼,莊靜靜走到玉虛身邊,掏干凈她身上的兜。
兜里什么都沒有,干干凈凈,只有一個胡椒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