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就沒別的反應,不禁有點喪氣。
這樣看起來,儀爹好像對弟弟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不爭氣的弟弟也已經移情別戀了……
那自己豈不是要喊一輩子的“儀爹”了?
長輩分夢碎,她一時間郁悶的不行,話都不想說了。
李婉儀好笑道:“你弟跟黎妙語好像挺有戲的,你還不滿意啊?”
葦慶嬋翻了個白眼,“除非你當我弟妹,否則誰我都不滿意。”
“你找打是不是?”
李婉儀其實已經隱約察覺到了葦慶嬋的心思,沒辦法,她的狼子野心表現得實在太明顯了。
不過葦慶嬋這樣當面說出來,李婉儀仍被鬧了個大紅臉,羞惱的伸手去擰葦慶嬋的臉。
葦慶嬋趕緊扭身躲開,倆人嘻嘻哈哈的跑著打鬧起來。
葦慶凡在前面回頭,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覺得這些小女生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回到家里面,老媽正在做飯,見兒子回來自是歡喜,讓李婉儀也跟著一塊吃了飯,閑聊說話,但并沒有問起“覺得怎么樣,能不能拿獎”之類的話。
能參加就已經是一種榮譽,至于拿獎,壓根不敢去想。
葦慶凡在車上睡了一路,中午就沒再睡,逗了會狗,等老媽去學校替換了老爸回來,又陪老爹說了會話,然后拿著書去圖書館。
來到二樓,他微微愣了一下。
熟悉的臨窗位置,黎妙語換了一身純白運動裝,正安靜端正地坐在桌前寫作業。
似乎聽見了腳步聲,她微微抬眸一瞥,握著筆的手頓了一頓,便又低眸認真書寫起來。
葦慶凡摸了摸褲兜里面的便簽,心里一定,也不說話,走過去坐下,攤開書本和作業本,準備應付一下作業。
不就是裝高冷么,誰不會似的!
然后,他摸了摸衣兜,又摸了摸褲兜,有點尷尬的發現自己沒帶書包,又想著便簽,結果拿了作業居然沒拿筆。
總不至于寫血書啊!
葦慶凡抬起頭,打量了一眼對面的黎妙語,她是背著書包來的,文具袋就放在桌上。
短暫思考了兩秒,他覺得高冷男神的人設還是要維系一下,于是繼續不說話,只是悄悄的伸出一只手過去。
黎妙語雖然在專心寫作業,但圖書館里面這么安靜,桌上也是干凈整潔的,忽然悄默默的伸過來一只爪子,怎么可能看不到?
她很快抬起頭,目光順著那只悄悄摸向自己文件袋的爪子往上,定格在葦慶凡的臉上。
葦慶凡沖她露出了個略顯尷尬但不失帥氣的笑容。
黎妙語依舊坐在那,面無表情,用那雙清澈純凈的眸子盯著他。
葦慶凡跟她對視了兩秒,見她沒反應,于是又悄悄的把手伸了過去,抓住了她的文具袋。
黎妙語的目光隨著他的動作望向了文具袋,然后再次順著手臂定格在他臉上。
葦慶凡再次露出個略顯尷尬但不失帥氣的笑容,動作盡量輕微的把她文具袋拿了過來。
就在這時,黎妙語似乎忽然記起了什么事情,潔白晶瑩的臉頰刷地通紅,下意識的張嘴,似乎要阻止他,同時飛快伸手,想要把文具袋搶回來。
葦慶凡已經飛快的打來了文具袋,瞥見里面除了鋼筆、中性筆、圓珠筆等文具之外,還有一片方形包裝的粉紅色小袋。
他眼睛一掃上面的字,手上動作略微一頓,隨即在秒級以下反應之后,更加迅速的拿了白色中性筆出來,沒有觸碰到那片粉色包裝的東西,將文具袋又拉上,再給她放回原位。
飛快完成這些動作之后,他才抬起頭,好像完全沒有發現黎妙語已經臉耳根都紅透了,沒有任何多余反應的重新向她露出了個多了些感激的依舊帥氣的笑容。
黎妙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