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認出那是什么,心底松了一口氣,克制著伸手去把文具袋拿過來的想法,也裝作沒有任何異常的低頭繼續寫作業。
但半天都沒再寫一個字,腦海中在一遍遍的反復復盤:
那是她上午比賽時為了以防萬一放在文具袋里面的,葦慶凡一個男孩子,不認識是很正常、合理的事情……
但是自己臉紅那么明顯,到現在都還能感覺發燒似的,他也沒注意到嗎?
或者說自己剛剛的感受是心理作用,實際上外表看起來并沒有那么明顯?
或者說他注意到了,但是裝作沒注意到?
甚至……也認出來了,裝不認識?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猜測讓她半天都靜不下心來,不禁又是煩躁又是羞惱,恨不得把坐在對面這個壞蛋揪過來,狠狠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