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一節又一節蓮藕下肚,靜靜的,他回想著這大半年來,他能記住的,阿大說過的每一句話。
“阿,咯~”到口的話讓個嗝破壞“嗝,嗝,嗝~”
一個緊接著一個的嗝嘚讓黑石找不到說話的機會。
看他這樣,夏微微站起來想給他打點水,可在跑了幾步后她悠的一個回身,抱起火堆邊被她忽略了許久的桶鍋:“看著火,我很快就會回來。”
部族人只喝活水,雖帳篷周圍就是魚塘,再遠點是沒了魚影子的藕潭,可盡管藕潭里的水沉淀得很干凈,部族里的人卻依舊不敢喝。
而她既然要去水岸打水,不如直接多打點回來,以便不時之需。
“嗝~”先抓住人,不讓人去水岸,黑石這才指向自己帳篷:“草,嗝,莖。”
“你嘴都難開,那草莖你怎么吃。”示意黑石放開自己,夏微微想快去快回。
然而,會出手抓住人就是不想讓人跑這趟,黑石堅持:“給我,嗝,拿,拿一下,嗝。”
心間一句‘犟牛’滑過,夏微微妥協:“知道了,你先放開。”
放下桶鍋,夏微微直接到自己的帳篷里抱了二三十根草莖,而后在黑石看著草莖無言時解釋:“這包葉剝不剝下來,撕草皮時都會將它撕下來,再來,每天帶點回來,寒冬時燒火的用料也就多了點。”
這世界就沒有懶人,夏微微這么說,黑石是一點不懷疑,心頭腹誹著回頭跟他阿爹說一下,拿起草莖就開吃。
“吶~”他這是被蓮藕噎了,按穴道,壓眼睛都沒作用,想要緩解,喝點水就好。
將自己剝出來的草莖遞過去,夏微微緊跟著又拾起一根,而后一根又一根的幫忙剝皮,直到黑石好轉,不再嗝嘚。
“別在剝了。”感覺已經吃到嗓子眼的黑石阻止。
瞧見他這副十分痛苦的模樣,夏微微回收就將潔白的草莖送進嘴。
目光直視著桶鍋,黑石問。“這是···什么?”
跟著轉移視線,見黑石問的是它,夏微微自然開口:“這是桶鍋,回頭我給你煮···”
話說到一半,夏微微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大家的態度,即刻,她話頭一轉:“它叫桶鍋,回頭告訴你它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