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去提,仰頭一句:“嗯好了。”繼續。
蹲下,看著孩子用泥土將火堆嚴嚴實實的覆蓋,再就著月色,看著孩子揚起的小臉,青梅伸手,輕柔孩子發頂。
“阿缺,你要相信,不管是你青木阿爹還是青梅阿媽,都是不會變的,對你,我們永遠都不會變。”
夏微微:“·····”
她雖估計到一家人會說些什么,也估摸到一家人會因她的太過懂事,而更加內疚沒照顧好她,但卻沒估計到一家人最后會跟她做這樣的保證。
這種話,聽起來好似很容易做到,但事實上,別說做到,就是說也很難讓人說出。
“先去睡吧,這火青梅阿媽來滅。”
張口,正想說我知道的夏微微心思一轉。
她這會說什么怕是都有敷衍的嫌疑,到不如什么都不說。
“阿媽,這火沒有枯枝了,干草也都燃盡了,用不到水,這么一蓋就可以了。”
沒有質疑,青梅二話不說的站起:“阿媽還有點事,你先進去睡,阿媽一會就來。”
“···好。”她其實想說自己能一個人睡的,可心頭想法一起,腦海里就不由浮現女人方才那抑制不住淚意的模樣,下意識的一個好就這么吐了出來。
“乖。”又揉了孩子腦袋一把,青梅這才將孩子送進帳篷。
被送進帳篷的夏微微緊緊裹著獸皮,體溫并沒有因碼放在床頭一側的包裹堆而有所上升,當然,一夜沒睡又累了一個白天的她也沒因寒冷而無法入眠。
很快,卷曲成團的她就進入了夢鄉。
而通知了各家男人帳篷后談話回來后的青梅,躺下沒多久就發現今天帳篷里的溫度格外不同。
想到被泥土覆蓋的火堆,她有點不放心起了。
小心起身,青梅來到帳篷外,在確定被泥土覆蓋的火堆雖依舊有著些許溫熱感,這溫熱感卻止于覆蓋在火堆上的泥土,根本就傳播不開時,十分不解。
再次回到帳篷里,再次感受到帳篷里與帳篷外明顯有著差異的溫度時,心思更加復雜。
她想將孩子叫醒問一問,可又怕將孩子叫醒后問出什么本不該讓她知道的事情。
就像火,像蓮根,在聽了孩子的解釋后,青梅都有些排斥它們。
不是因為它們不好,而是它們被暴露出去后桫欏的用心就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