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被李秋月帶回門派了……”
“現在估計已經得到救治了……師姐,你就別擔心他們倆了……”
鄔北北說這些時,轉頭看向了地面。
她臉上的神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眼就能看出有什么事在心里藏著。
顧苒卻會錯了意,以為鄔北北是在安慰自己,她猛地咳嗽了幾聲。
一扭頭,一攤污血就被吐在了地面上。
顧苒看著在地上蜿蜒的渾濁血液, 凄然一笑:“他們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實話告訴我,我承受得住。”
“顧苒師姐,我說的是實話,他們倆真的被李秋月帶回門派了……”
鄔北北嘆了口氣,咬著嘴唇沉思良久才又開口:“我就是覺得李秋月救兩個也是救,救三個也是救,她為什么……”
“原來是因為她不救我,所以你才這么垂頭喪氣嗎?”
顧苒沒等鄔北北說完,就打斷了她。
這個答案,倒讓顧苒松了一口氣。
她閉著眼睛,緩了緩神,欣慰地躺回了床上:“她向來看不慣我,不救我才是正常的,她若是救了我,我還怕她偷偷給我下毒呢……”
“哼,李秋月就是個惡毒的女人!”
鄔北北翻了個白眼。
接著又像是剛想起什么似的,說道:“對了,不白也被我帶回來了,它一直昏迷不醒,在這個小鎮子里我又實在找不到能夠醫治靈獸的人,便只能每天喂它吃些丹藥了……”
她一邊說,一邊走到了桌子旁。
在桌子上,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木箱子。
為了方便照顧顧苒和不白,鄔北北索性就找這樣一個箱子來安置不白。
這樣同在一個屋子里,不管誰出現了異常,她都能夠及時發現。
“對……不白,我昏迷前好像看到不白的身上升起了一個黑色虛影,正是那虛影將喜鬼消滅了……”
“那一擊,應該耗費了它全身的靈力,甚至……它一直醒不過來,應該也與那道虛影有關……”
一說起不白,顧苒似乎恢復了些許力氣。
她掙扎著坐了起來,望向木箱的眼睛里包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師姐,你坐著就好,我把木箱抱過去……”
鄔北北的話剛說了一半,她的臉色就瞬間大變。
她詫異地看著木箱,難以接受地說道:“師姐,不白不見了……”
她焦灼地將木箱翻了個底朝天,又將桌子周邊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可都沒有發現不白的身影。
“它半個時辰前明明還在的,怎么可能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