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能夠幫著他處理許多事務,包括清正別院的授課指點,他基本上不怎么教授學徒們的課業,更不帶隊外出歷練,沒那個精力,他主抓學徒們的犯戒懲處,勉勵談話。
“聽岳師妹說,楊水蘭前天啟程去了大涼朝,要與巫族討要什么說法。”
山長傳音告訴土護法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土堃停下腳步,臉上浮現一絲冷笑,傳音道:“一年時間,即使她得了觀主的三塊金身碎片和金膽殘片饋贈,也不可能完全吸收,突破不到四階。
那女人不知怎么成的神祇,腦子還沒胸大,即使要找巫族麻煩,等三兩年且不更好?
巫族剩余的兩個老不死鎮守者,油盡燈枯,還能熬多久?
非得挑這時候去觸霉頭,不知她怎么想的?
算了,她與咱們道觀已經沒干系,是死是活不關咱們屁事,留著的一丁點香火情,原本是雪中送炭的后手投資,像她那樣沖動,沒點穩性,要吃大虧的,咱們最大的損失也就幾塊碎片。”
送走發了一通牢騷的土護法,山長思索片刻,沿著走廊去找授課的岳安言。
有值守學徒匆匆跑來,見到威嚴不茍言笑的山長,趕緊停步拱手一絲不茍施禮:“山長,從京城天龍觀來了一群道士,帶隊的陳守中道長,遞貼拜山,想讓歷練弟子與咱們道觀的正式弟子切磋幾場。”
山長接過拜匣,打開看了看拜帖。
他去過天龍觀,知道陳守中是大安朝新晉自在境劍修,據說何廣君鮮有的兩場敗績,在漸微境圓滿和晉級自在境后,都是拜陳守中所賜,輸得比較慘,每次都養了兩個多月才痊愈。
他出面接待在身份上不對等,揮手給才離開不久的土護法打去傳訊。
今年下半年,已經接待了幾批來自各州的大宗門切磋隊伍,這次的規格最高,居然是自在境劍修帶隊,他在考慮,明年或許可以讓岳師妹帶隊,將道觀的弟子們拉出去轉一轉,與其它宗門的弟子全方位切磋切磋?
文斗武比法術比試都可以嘛。
仙靈觀有兩個很能打的弟子,韋敬杰的槍,水清如的劍,通過幾場切磋,已經打出了名氣,目前為止,對外同階切磋還沒有輸過。
或許,這才是陳守中帶隊找上門的緣由。
碧水塘福地的季節變化已經不甚明顯,外界的冬天,此地仍然酷熱難當,除了偶爾會有暴風雨雷電交加惡劣天氣,其它時候,一律都是烈日當空。
張聞風站定在水下五丈處一塊巖石上,不緊不慢默念經文。
經過三個多月相處,那頭經常變換形態的水精魅,已經敢接近到他身后三丈。
他來到福地半年,水域下降了六尺左右,在小島的泥石上清晰顯示出來。
水域邊緣出現了一圈新鮮干涸泥地。
然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還得慢慢地和水精魅耗著培養感情。
修道之人,哪怕是陷入困頓絕境,更要靜心耐心,不然就不是砥礪心境,而是消磨道行,荒廢道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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