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玉傳國那自不用多說,肯定就是失傳已久的傳國玉璽了,不管咱們皇帝還是北魏那邊,要有了傳國玉璽,那就可以一呼百應(yīng),順理成章的一統(tǒng)天下了,所以這龍淵劍肯定藏著傳國玉璽的秘密”。
“可是聽說那傳國玉璽晉室滅亡時就失傳了,還能找到嗎”聽得入神的絡(luò)腮胡子又問道。
“這就是最后那句「只在流云」的意思了大哥,我一開始也不明白,還是大哥說起這江湖高手我立刻明白了,大哥可還記得那月華流云說的是何人”黝黑漢子笑著問道,頓時讓眾人議論紛紛,連陳慶之這邊也都是一怔。
“月華流云?那自然記得,當年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劍的流云劍嘛,難不成?這傳國玉璽在他那嘛”那絡(luò)腮胡子恍然大悟道。
“大哥果然聰明,這四句話連起來,就是說得到龍淵劍就可以找到能一統(tǒng)天下的傳國玉璽,而它們就在流云劍的手里,現(xiàn)在想想,這流云劍無故失蹤十余年,想來是身懷這寶物藏起來了”黝黑漢子趕忙拍著馬屁又繼續(xù)道:“不過據(jù)說那龍淵劍一直藏在北魏皇宮,沒想到竟然被流云劍拿到了,敢獨闖皇宮,這才是絕世高手啊大哥”。
“嗯,若說是流云劍,那確實是舉世無雙的高手了,想當年雖然沒人明說,但咱們都把他認為是天下第一,只是可惜此人雖然武功蓋世,但卻是個不忠不義的小人”那絡(luò)腮胡子喝下一碗茶嘖嘖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江雨禾不知怎么眼神瞬間變得狠戾,伸手摸在腰間那把銀蛇就要作勢起來,陳慶之見狀趕忙攔下輕聲道:“你干什么”?
“我挑了他們這背后說人的舌頭”江雨禾氣憤道,突然她凝眉看向外面掙扎起來的身體緩緩?fù)A讼聛恚悜c之一臉疑惑,順著她的目光也向外看去。
只見那一直沉默不語的老人突然走到那隊官兵身旁,一改之前神情一臉嚴肅,手里還拿著一把似乎已經(jīng)生銹的剪刀。
“干啥老頭,拿把破剪刀嚇唬爺爺我呢”說完那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看著老人大聲嘲笑道。
“你為何造謠流云劍是不忠不義的小人”老人突然開口說話,聲音沙啞。
“哎喲,你不是啞巴啊,他奶奶個腿的,這流云劍當年欺師滅祖加入魔教,還屠殺正派弟子世人皆知,我說他算輕的,我還罵他是不要臉的鱉孫呢,怎么的老頭,還想殺我不成哈哈”那大漢站起身來,體態(tài)魁梧足足比老者高出一頭有余,眼神輕蔑笑著說道。
“憑你這樣的小人,也配提流云劍”那老人一字一句說道,一張臉依舊是巋然不動,只有一雙眼珠向上看去,空洞的眼中閃出一陣精光,仿佛只有眼睛是活的一樣,讓人看了不免心生寒意。
“他奶奶個腿的,老頭你找死”大漢被老人一個眼色看著心底發(fā)慌,只覺得臉上無光,愈發(fā)氣氛地喝道,刷地一聲拔出佩刀就要砍下去。
這邊的陳慶之見狀暗道一聲不好,正要想出手相救,可卻愣愣地定在了那里,不單單是他,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看著老人手中的的剪刀。
一息之間,生銹發(fā)黃的剪刀已經(jīng)滑坡了那絡(luò)腮漢子的脖頸,鮮血頓時間彭涌而出,在黃土地上染成一道道血紅色的河流,身后那些官兵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瞪大眼睛看著老人說不出話,他們實在沒看清,那把剪刀到底怎么殺的人。
“爺爺,咱們是不是又得換地方擺攤了”那小女孩脆嫩的聲音傳來,眨著眼睛坐在一把矮小的椅子上嘟著嘴說著,似乎對眼前場景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
“你...,你膽敢殺害軍侯,給我上,殺了他給大人報仇”那黝黑漢子率先反應(yīng)過來厲聲喝道。
頓時間,十幾把長刀出鞘殺向了那老人,但那老人卻是不慌不忙,手中剪刀繞指轉(zhuǎn)動,轉(zhuǎn)出一道道刀花一般的虛影,輕巧飄逸、綿密無間,所過之處都是變化莫測的刀花,令人眼花繚亂。
“好漂亮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