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似乎在哪里見過”江雨禾輕聲說著,他們四人眼睛緊緊盯著簾子的縫隙,不知不覺陳慶之和江雨禾的臉也湊的越來越近了。
再看那邊的老者,不過眨眼之間,那十幾名官兵盡數倒在了地上,喉嚨全部被劃開,只剩下那個黝黑漢子已經嚇得坐倒在地,臉色煞白張開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
老人抬起那布滿補丁的寬大袖子,上面沾了幾滴鮮紅的血液,只聽老人無奈嘆了口氣,眼神再次恢復最開始的那種空洞。
“真是越來越老了,以前都沾不到的”老人輕輕說著,走到了那黝黑漢子面前,低頭看了一眼。
“老…不不,高人,高人你饒我一命,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我也只是聽命行事的高人,求你了放過我”黝黑漢子急忙跪下道。
“龍淵現世、天下一統,金玉傳國、只在流云,是你編的?”老人聲音很輕很沙啞,卻容不得他人半點忽視。
“不是不是,高人,這話當真是從北魏那邊傳來的,只怕不久就傳到咱們這邊來了”黝黑漢子趕忙解釋道。
那老人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其實事實卻是如這黝黑漢子所說,幾日后,這句傳言就要傳遍天下了,不過也是后話了。
“我答應過恩公,這輩子不再殺人,若要再殺人定會不得好死”那老人抬頭自顧自說著,似乎回憶起了什么。
“啊,謝謝高人,謝謝高人”黝黑漢子一聽趕忙磕頭謝道。
“我也曾立誓今生將為恩公鞍前馬后,可卻無法追隨他,但我斷然容不得他人毀他名譽,所以我必須殺了你們”老人繼續說道。
“可...可你發誓了啊,殺人會不得好死的”黝黑漢子發狂道。
“恩公之恩畢生難報,何患生死”?
說完,老人手一揮,結束了黝黑漢子的性命,茶舍重歸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