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該是什么心情,不過還是回應道:“無妨,西風這里就交給我了,老夫向來不插手朝堂之事,叛賊一事愛莫能助了”。
王遠知趕忙又作揖道:“不敢勞駕老英雄,那就有勞老英雄了”,說完看了眼已經(jīng)坐定不動的西風本還想叮囑一番,但又覺得不妥怕再沖撞柳破虜,于是便不再遲疑,帶著陶永三人作揖告辭,隨后快步向南離去,不久后,陳慶之遠眺直到終于看不到道袍身影后,長長松了一口氣。
“謝過相救之恩了”西風坐在那里冷冷說道。
陳慶之不以為然既然裝作柳破虜?shù)溃骸暗饶銈昧?,老夫自然會收拾你,這次就放過你,就此別過了”,說罷就要起身往后退去,卻聽到西風又突然說道:“裝作柳破虜,這招倒秒的很啊,不現(xiàn)身讓我看看廬山真面目嗎?”。
陳慶之剛轉過的身體微微一愣,疑惑地看向西風,隨后挺了挺腰桿大步走出霸王廟,看到那西風抬頭卻是一愣,那寬大的披風下竟然是一張棱角分明、白皙如雪的臉,長發(fā)及肩,鳳眼冷傲。
再三確認對方是男子后陳慶之尷尬道:“你怎么知道柳破虜是我裝的,我哪里露了破綻?”。
西風抬起眼眸冷冷道:“我得承認你裝的很像,雖然看著年輕但你隔空傳音的內(nèi)力卻十分深厚,加上你又能說出柳破虜與我以及正一教的過往,的確能難不讓人相信”。
西風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你為了打消那幾個牛鼻子的疑惑用的「飛花」,卻讓我立刻明白你不是柳破虜”。
陳慶之聞言不解問道:“為什么?「飛花」向來只有柳破虜能用,我前面都裝的天衣無縫,用出這錦上添花的「飛花」為何暴露了身份?”。
“那些牛鼻子不過只是遠遠見過柳破虜?shù)摹革w花」,但我可是親身領教過的”西風冷笑一聲道:“剛剛用「飛花」的人倒很聰明,選了個陽光直射的角度,利用反光加上動作倒也算快,當然會給人一種突如其來的震撼,但即便如此,也還是太慢了,幾個牛鼻子就算被晃了眼,想要擋下也不是不可以,若真是柳破虜出手,根本連出劍的機會也不會有的,呵呵,如何柳破虜就這點本事,當年我怎么會敗呢?”。
“再說了,誰說天底下只有柳破虜會用「飛花」,據(jù)我所知,這門絕學除了柳破虜,還有一人會用,我說的沒錯吧,柳姑娘”。
聽到西風所說,一直躲在霸王廟一角的柳依依這才緩緩走出,對著西風說道:“不錯,就是我”。
西風看了眼柳依依平靜道:“看來傳聞是真的了,「飛花」絕學在柳家引起無數(shù)紛爭,人人都說只要學會「飛花」就可以做下一任家主,卻不料柳破虜為了平息爭端,偏偏把「飛花」教給了長孫女,呵呵,有意思啊,不過我很想知道,你身為柳家兒女,不是一向都喊著除魔衛(wèi)道嘛,為什么救我”?
柳依依連忙解釋道:“我可不是想救你,只是看他們行事不端一時氣憤而已,再者,我也是幫陳少俠的忙罷了,與你無關”。
“哦?你也要救我?我與你應該從未見過,你又為什么救我?”西風看了眼陳慶之問道。
“啊...我是因為和正一教有仇,就那個陶永,最是討厭他了,所以就幫你咯”陳慶之略微遲疑道,他突然想到石像后的江雨禾,心中頓時忐忑不安起來。
“你不是柳家弟子,聽聞最近有個初出茅廬的劍客挑落了韓逐的怒江盟,叫什么陳三萬,想來就是你了吧,年紀不大本事倒不小,還敢招惹正一教,呵呵,你不怕在江湖無立足之地嘛”西風緩緩起身說道。
“有個人跟我說過,怕這怕那,就不要入這江湖”陳慶之忽然笑道。
“說的好啊”西風點了點頭,突然瞧了眼霸王廟冷笑道:“石像后的兩位朋友,打算躲到什么時候呢?”。
陳慶之聞言一驚,心中不由揪了起來,若是被西風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