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光皎潔,一間單獨病房內,陸濤趴在病床上,后背和肩膀上都擦滿了黑色藥膏,他傷的不重,都是些皮外傷,骨頭和內臟并沒有事。
一旁,陳明和陳輝還有四名壯漢分別站著或者是坐著都在看著他,吳依竹出去買東西了,吳小新也被趕回了學校。
“濤哥,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嘛?”
陳明點上一根煙遞過去,然后叫另一人去門外看守,防止護士前來查房。
經過醫生的治療,此刻陸濤渾身已經沒有那么疼痛了,結果香煙吸了一口,臉色陰沉的說道:“依竹的同學,我不認識……”
想起今天中午之事,他就怒火中燒,沒想到那個其貌不揚的少年,竟然敢對自己動手,而卻還是下死手,就連吳依竹都差點遭殃。
聽了他將中午的事講述了一遍,大家表情都非常的氣憤,陳明對著一名壯漢囑咐道:“你去查一下今天下午在商場門口鬧事的是什么人,還有那個叫鄭超的是什么路。”
“嗯!”
那名壯漢點了點頭,立馬便轉身就要要離開病房,不過被陸濤叫住,道:“隨便幫忙查一下被抓進的那人怎么樣了,看看那幫人有沒有被抓。”
“好的濤哥。”
壯漢再次點頭應了一聲,然后便轉身離開了病房,這時,吳依竹剛好買了一大丟水果走了進來,陳明連忙和兩名朋友幫忙放好。
“陸濤,我剛才打電話給我以前的同學問了一下,那個叫鄭超的是儋城人,聽說家里很有錢。”
吳依竹知道這件事陸濤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于是剛坐下便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這讓一旁的陳明等人和陸濤都微微松了一口氣,因為剛才他們還都在想著要怎么樣開口詢問,沒想到她自己卻說了出來。
“這件事你就管了,我自會安排的。”
陸濤看著吳依竹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知道她這是在自責自己,不由笑著囑咐了一句。
陳明幾人見況,知道倆人有話要說,紛紛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陸濤,還疼不?”
大家來看后,吳依竹心疼的看著陸濤背后,小心翼翼的用手撫摸了一下問道。
陸濤拉著她的手,微笑的搖了搖頭,安慰道:“沒事,不疼了,醫生說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所以你不必擔心和自責。”
“對不起陸濤,都是我害了你。”
吳依竹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淚,輕輕抱住陸濤的頭,不斷哽咽的道歉,一想起今天中午發生之事,道現在她都還在心有余悸。
她不敢想象,如果陸濤真出了什么事,那自己該怎么辦。
“憨丫頭,怎么還哭了呢?都說這件事不怪你了,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看著她不斷哽咽,陸濤心里一陣難受,溫柔的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
“陸濤,我真的好害怕會失去你,真不敢想象,如果你今天出了什么事,今后我該怎么辦。”
吳依竹并沒有停止哽咽,反倒是越哭越傷心,她已經將自己的全部都給了這個男人,所以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如果天塌了,那她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怎么可能會失去我呢,好,一切都過去了,別再胡思亂想了。”
陸濤依舊繼續安慰著她,一個不注意,手稍微抬的有點高,頓時肩膀便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令他齜牙咧嘴。
吳依竹看見了,臉色變,緊張的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在疼,我去叫醫生。”
說著,就要按床頭的呼叫機叫護士,但卻被陸濤阻攔道:“我沒事!不用叫醫生,休息一下就好。”
見他正的沒事了,吳依竹這才松了一口氣,不敢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