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給他剝水果。
一夜無話,清晨,吳依竹早早就起來出去買回了粽子喝豆漿,然后又將陸濤那套贓衣服給洗了,早上七點半,這才將他叫醒吃早餐。
不過正當吳依竹給他喂早餐的之時,派出所的前來了解情況,并且還將昨天遺落的包包給送了回來。
八點半,醫生剛檢查完房,陳明幾人便到來,吳依竹知道男人們有事要談,便很知趣的離開了病房。
“濤哥,昨天打你的那些人我們查到了,除了那個叫鄭超的,其余三人都是馬鎮那邊的人,昨天被抓之人昨晚就被放了出來,聽我一個朋友說,是鄭超的父母利用了關系給擺平的,鄭超也被他父母連夜送去了海城,據說現在在太子城中,因為他們跟太子城的鄭家有些關系,所以去哪里避風頭。”
昨晚被陳明安排去調查的那名壯漢看著陸濤,簡單的將事情說一遍,最后繼續說道:“我還聽說,鄭超的父母放話出來說,如果誰敢動他兒子一根汗毛,就滅了誰。”
“好狂的口氣!”
一旁,陳輝不由氣憤的說道。
不過沒有人接話,全都安安靜靜的看著陸濤,等待著他發話。
陸濤萬萬沒有想到昨天那個少年竟然跟鄭家扯上關系,心中不由暗嘆,這還真是冤家路窄,自己還沒有去找鄭浪的麻煩,現在倒好,人家三番五次的找上門來,不管這次是不是意外,反正他都將這事算到了錢多他們頭上。
沉思片刻,感覺到大家的目光看來,他笑了笑,然后從包包中拿出一沓錢遞給剛才說話的男子說道:“辛苦了兄弟,這些錢拿去給兄弟們買煙抽。”
“濤哥,大家都沒做什么,所以這些錢我不能要。”
男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連忙推脫買煙接,陸濤微微一笑,看向陳明,示意他讓人接下。
陳明會意的點了點頭,拿過錢交給男子說道:“濤哥給的就拿著,你們也辛苦了,都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有空了大家一起聚聚喝酒。”
“謝謝濤哥,那我們先走了。”
男子接過錢,然后笑著跟陸濤和陳明還有陳輝與剛走來的吳依竹打了個招呼,然后帶領著其余三人便朝病房大門口走去。
不過就在這時,幾人剛好與三名走進來的陌生相碰,頓時剛才接錢的男子認出三人中有倆人就是鄭超的父母,立馬不動聲色的退了回來,走到陸濤身邊,將這個情況說了一遍,然后并沒有著急離開,就站在一旁看著進來的三人。
進來三人分別是兩男一女,其中的中年婦女大約四十出頭,一身品牌衣服,神情非常的高傲,其余兩名中年男子年紀也都是大約四十出頭的樣子,同樣是穿著不凡,一看就是有錢之人。
“你就是昨天那個為了一個女人打我兒子之人?”
中年婦女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后將目光落在趴在病床上陸濤的身上,語氣嚴厲的喝問了一聲。
“是的!早知道他是你兒子,我就多踹兩腳了。”
陸濤轉頭撇了一眼中年婦女,淡淡的說道。
聞言,中年婦女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呵斥道:“哼!如果在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我讓你出不了兜著走。”
說著,便看向一旁的中年男子說道:“將錢拿來。”
中年男子顯然是她的丈夫,聞言,從一個黑色皮包里掏出幾沓錢估計有個五六萬吧,然后遞給中年婦女。
接過錢,中年婦女直接就丟到了床上,語氣霸道的說道:“這是賠給你住院的錢,然后你就跟警察說已經和解了,還有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如果日后敢找我兒子麻煩,那你就準備一輩子躺在床上吧。”
病房中,陳明又陳輝等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中年婦女,一旁,吳依竹突然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