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面子都不給,這讓劉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心中非常的憤怒,但還是再次忍下了,裝作沒聽見,微微一笑說道:“陸老板,感謝你為我們山區人民做出的貢獻,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便舉起一杯酒,目光逼人的看向陸濤,仿佛不跟他喝這杯酒,就要掀桌子開打一般。
陸濤沒有舉起酒杯,點上一根煙,撇了他一眼,吐出個煙圈,語氣淡淡的說道:“我為山區人做的事,那都是無私的,所以不用感謝。”
劉建眼神越來越凌厲,仰頭一飲而盡,也點上一根煙,深吸了幾口,繼續強壓心中怒火,吐出個煙圈說道:“酒也喝了,那接下來就要和陸老板商量一件事了?!?
語氣頓了頓,眼神犀利的掃去,冷聲說道:“陸老板,如果你還想再東城那邊混下去,以后就不要再回苦樹村了,還有,那個學校從現在開始,跟你一毛錢關系都沒有,是我劉建給山區的孩子們建的,這樣說,你可明白?”
“去叫你身后的人來跟我談吧!你一個小混混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
盡管已經猜測到了今天劉建回說關于學校的事,但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無恥到了這個地步,摘了別人的果實還不算,還要將給趕盡殺絕,這已經不能用過分來形容了。
陸濤冷冷的留下一句話,不想再繼續跟這地痞混混再談下去,起身便朝包間外走去。
“姓陸的,你要搞清楚,這里是東城,不是海城,你沒有囂張的資本,如果這件事你不同意,我立馬就讓你的飯店一刻都開不下去,還有讓你躺著離開這里?!?
劉建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雖然他再東城不算什么,但畢竟是本地人,再蓮花鎮也是個人物,但是卻三番五次被一個外來人無視輕蔑,如果不是身后之人早有囑咐,他早就爆發了。
陸濤腳步一頓,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表情獰猙的劉建,語氣淡淡的說道:“想要動我,先回去問問你身后之人吧,看他有沒有膽子動我。”
囂張,無比的囂張,這讓劉建一張臉變得難看至極,不過他還真的不敢動,不說陸濤本身就不是個簡單之人,就說身后之人還沒有下令動對方之時,他還真的不敢輕舉亂動。
眼睜睜看著離開的陸濤,他氣得掀翻了桌子,然后將包間中的東西,全部砸的一片狼藉,依舊還沒有消氣,拿出手機給身后之人撥打電話。
“喂!大伯,按照您的吩咐,我剛跟那個姓陸的見面了,也將話說了,不過姓陸的非常囂張,不但沒有答應,還說我沒資格跟他談,叫您出面找他談,簡直囂張到了極點,我看咱們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馬王爺到底長了幾只眼,東城不是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電話很快就接通,劉建憤怒的將剛才發生的一切,簡單的說了一遍,臉色陰沉,話語之間滿是殺氣。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你先好他一點教訓,要掌握尺寸,不能傷人,然后看他有什么反應再說,記住,千萬不能將事情鬧大,我這邊收到消息,縣上已經開會,準備將我調到縣上去了,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出任何的錯,記住了嘛?”
“大伯,您放心吧,我不會傷人,準備將姓陸的飯店給砸了,給他小小的教訓?!?
掛斷電話,劉建嘴角上揚,露出了個冷笑,然后朝包間外走去。
……
離開酒樓后,陸濤開車前往好再來分店,車子剛停下,就見任穎著急的跑了出來,看見他沒事,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隨之問道:“濤哥,怎么樣了?劉建叫你去談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是腦子有點不靈光,說了一通胡話,我感覺有些煩,所以就離開了?!?
逼向讓她擔心,陸濤笑著隨意找了個借口解釋了一遍,然后邁步朝飯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