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雖然不是飯點,但也是爆滿的狀態(tài),生意非常的好。
“濤哥,到辦公室去坐吧?!?
雖然任穎對于他的輕描淡寫不怎么滿意,但也沒有繼續(xù)再追問,知道這件事陸濤肯定事不想讓著急跟著擔心,所以才沒有將實話說出來。
辦公室中,陸濤點上一根煙,坐再沙發(fā)上喝著任穎泡的茶,吐出個煙圈,拿出手機然后給孫立國撥打電話。
“喂!小子,事情查清楚了?”
電話很快就接通,傳來孫立國詢問的聲音,陸濤眼神看向任穎,示意她先出去,著急有點事,見到她離開后,表情變得陰沉,將報紙上的事情還有剛才發(fā)生之事全都說了一遍。
“無恥!混蛋!流氓!簡直無法無天?!?
聽完他的講述后,孫立國這個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也不由得爆粗口,憤怒的不斷大罵,片刻過后,這才微微消了一點氣,冷聲說道:“將你手上報紙的內(nèi)容給我傳真一份過來,然后晚上我再給你電話。”
“好!我等會就去辦。”
掛斷電話,陸濤又給任穎打了個電話叫她上來,然后叮囑她去給孫立國傳真報紙上的內(nèi)容,感覺有些困,便再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咪了一會。
……“濤哥,快點醒醒,出事了,有人跑來砸了咱們飯店。”
中午,正在沙發(fā)上睡著,就被任穎一陣驚呼給吵醒,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飯店被砸,心中一驚,猛然坐起身問道:“你說什么?”
“剛才飯店突然出進來幾個戴著頭盔之人,見東西就砸,將客人全都嚇跑,還將店里的東西全部都砸爛。”
聞言,陸濤立馬知道,這肯定事劉建所為,臉色變得無比陰沉,起身走出辦公室,來到樓下就見大堂一片狼藉,還有二樓包間也損壞嚴重,這顯然就是一場又預謀的行動,不然也不會砸得那么干凈利落。
“報警了嘛?”
“還沒來得及,那些走后,我就立馬來叫你?!?
一想到剛才的場面,任穎就心驚膽跳,如果不是二娃和三娃護著,她這個經(jīng)理估計也會被那幫打一頓。
“先報警,然后看看有沒有人受傷,如果有人受傷,就立馬送進去醫(yī)院?!?
陸濤臉色越來越陰沉,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沒想到早上剛見面,劉建的動作就那么快,中午就派人來砸飯店,給自己一個警告,看來他身后之人也不是一個什么規(guī)制的人,手段有些卑鄙。
“員工沒有受傷,之是剛才又兩個人想要來抓我,二娃和三娃跟他們打再了一起,受了點傷而已?!?
拿出手機報完警,任穎指著遠去正在包扎的二娃和三娃說道。
聞言,陸濤指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就見幾個廚師正在給二娃和三娃包扎留著鮮血的頭,不過傷勢看起來不是很嚴重。
邁步走了過去,看著倆人微微一笑,問道:“疼嘛?”
“濤哥好,我們不疼?!?
二娃和三娃露出了山里人那淳樸的笑容,打了個招呼,然后一臉不在意的回答道。
想來也是,這點傷對于從小再山里長大的人來說,還真不算什么,因為他們手腳還有頭經(jīng)??膫?,早已經(jīng)習慣,就連一旁的任穎都很是談定的看著兩個弟弟頭上流出的鮮血。
不過他們雖然早已經(jīng)習慣,不將這點傷當回事,但陸濤卻不敢大意,轉(zhuǎn)身看向任穎吩咐道:“將二娃和三娃送去醫(yī)院好好檢查一下,別留下什么后遺癥了。”
“沒事!他們皮糙肉厚,這點小傷算不上什么?!?
任穎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走過去指著二娃和三娃頭上的傷口,根本一點都沒心上,這倒不是她這個做姐姐的不疼弟弟,因為這點傷對于山里孩子真的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