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危。
但現(xiàn)在,他不禁對李心安有了新的認(rèn)知。
“說好回來接我,你可別食言……”
……
宋慧一臉不悅的來到后院碼頭,原本憋了一肚子氣正想發(fā)泄,就看到地上一攤殷紅血跡,父親宋遠峰站在墻前宛若魔怔一般。
她被嚇了一跳,試探著問道:“爹?您找我啊?”
宋遠峰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慧兒,我問你,那兩個人你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的?”
“哪兩個人啊?”
“你說是哪兩個!就是你帶回來的那兩個!”
宋遠峰的咆哮讓宋慧身軀一震,她有些委屈的說道:“就是我那日出城打馬球,不巧下了雨,回來的時候路過東市的天香樓,就看到他們兩個人撐傘站在樓前。我看那白衣男子生的俊俏,女兒心有所悅,就把他帶了回來。”
“可你帶回來的是兩個禍害!”宋遠峰怒道,“你知不知道,咱們家的生意被那兩個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命懸一線!”
“您是說……私鹽?”
“還能是什么!”
宋慧搖了搖頭,道:“父親,別人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張郎做的,他一直都在我那里。”
宋遠峰瞪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女兒,“你說真的?”
“當(dāng)然!”宋慧道,“說起來也真是怪,我給他下了藥,咱們鐵旗門的仙人醉按說常人兩個時辰才能醒過來,他不到一刻鐘就醒了,我還得用麻繩把他綁起來才安分。”
“不到一刻鐘?”宋遠峰警惕起來,“此人定不是尋常人,慧兒,與他同來的那個李心安呢?”
“我從臺上下來時,張郎說他出恭去了,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那就是他了!”宋遠峰點點頭,冷笑道:“一個一刻鐘就能解開我們的仙人醉,另一個能悄無聲息潛入到這里殺人越貨,兩個人的來頭都不小,慧兒,帶我去找那個張權(quán)!”
宋慧犯了難,她想把慕容白留下,起碼等自己享用之后再交出去,可看宋遠峰這么凝重,而且還牽扯到私鹽的問題,她也不敢再耍小姐脾氣,只得帶著宋遠峰回到自己的小院。
可令宋慧驚訝的是,自己的房門居然大開著,自己離開之前明明關(guān)好了才對。
難道是張郎跑了?
宋慧趕忙跑上前沖進了屋子,宋遠峰接過弟子遞過來的雙鞭,緩緩向房間移動著。
“啊!”屋里傳來宋慧的驚呼。
宋遠峰心下一驚,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他不由分說將門打的稀爛,沖進去,正待有所動作,就看到一抹流光從床上向自己急射而來。
速度之快讓宋遠峰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他本能的閉上了眼。
額頭一陣暈眩之感,但自己還是好好的。
一滴冷汗從他鬢邊悄然浮現(xiàn),沿著臉頰滴落到地上,宋遠峰無力的松開了手,兩把沉重的水磨八棱鋼鞭直直的插進地板,在額前那把飛劍的威懾下,他竟是連自己的兵器都握不住了。
“宋門主,我并無惡意。”
慕容白手一招,“白虹”倒飛回來落入他手中,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強撐著用出御劍之術(shù)對剛剛才回復(fù)了些許內(nèi)力的他來說是個不小的負擔(dān)。
“張郎……”宋慧癱倒在地上,慕容白剛才出劍的時候震飛了她,此刻她的五臟六腑都是劇痛無比。
“宋慧小姐,請不要這么叫我了。”慕容白冷冷的道,“我并不叫張權(quán)。”
“那敢問,閣下究竟是何人?”
慕容白看著宋遠峰,一字一頓地說道:“慕容山莊,慕容白。”
如遭雷震。
宋遠峰和宋慧都愣住了。
那位兩次游歷江湖,十八歲就入二品,被譽為江湖未來兩座扛鼎之人之一,五十年必進天人的武林少盟主?
好像還是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