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安接過腰牌,一眨眼消失在院子中。
……
宋遠峰來來回回在房中踱步,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兩個副盟主圍在他身邊,也是一副焦急模樣。
“怎么辦,慕容白在我們這兒,這算是蓬蓽生輝,還是……大難臨頭啊!”
“要是平常,我們高興都來不及!可現在……唉!”
“私鹽被發現,不會真是他干的吧?”
“人家都說和那人不熟了,你能怎么辦!難道把他殺了?慕容山莊和東宮太子,那個是咱們一個小小的鐵旗門能惹得起的?”
“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慕容白擺明了和這件事脫不了干系,我們總不能真的什么也不做吧!”
“門主,你說怎么辦啊?”
宋遠峰長嘆一口氣,“還能怎么辦!我已經讓人把那批私鹽運走了,參與此事的弟子也都已經滅口,所有痕跡都抹去了,他慕容白就算真是來調查我們的,此刻也沒有證據了。”
一個副門主試探著道:“運走私鹽還是不太安全吧,畢竟被他們帶走了一袋,要不干脆丟到河里面化了算了。”
“放屁!”宋遠峰惡狠狠的道,“為了這些私鹽我們花了多大代價,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花了多少時間!原本以為大頭是相爺的,但是它們是我們的,是我們的!這么大一筆橫財,你居然想扔河里,你腦子是被門夾了嗎?”
“但錢再多,也沒有命重要啊。”那個副門主委屈的道,“畢竟他們帶走了一袋,物證在他們手里,我們百口莫辯啊。”
“笨!剩下的私鹽不在我們這里,他就算拿著那袋私鹽找上門,又憑什么說是我們的?物證算個屁,沒人證才最重要!”
宋遠峰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已經修書一封,派人去通知相爺了,他會幫我們解決此事的。你們兩個機靈點,若是官府真的找上門,別給我露出馬腳!”
兩個副門主面面相覷,心頭不約而同生出一股寒意,這是要清理他們啊!
“那……慕容白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宋遠峰眼一瞪,“他要留我們就好吃好喝伺候著,他要走我們也不攔著。”
“不能讓他走!”
一直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的宋慧此時宛若瘋魔一般,緊緊掐住宋遠峰的胳膊,“爹,別讓他走好不好?我們留下他,留他一輩子!”
宋遠峰咬牙把宋慧的手指一根根掰開,不顧女兒的哀嚎,怒罵道:“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東西!”
“那你要是放他走,我就和他一起走!”宋慧捂著斷裂的手指,眼里流露著怨毒的光,
“你——”宋遠峰氣急攻心,揚起手掌就要向女兒打去。
外面突然跑進來一人,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不好了師傅……外面……外面來了好多士兵!”
“你說什么!”宋遠峰愕然道。
“怎么可能這么快!”
宋遠峰看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女兒,喝道:“在這里老實待著,別出去給我添亂!”
說罷,他走出門,帶著兩位副門主趕往鐵旗門大門。
大門前人潮洶涌,圍了許多看熱鬧的平民百姓。
一隊黑色重甲士兵騎著高頭大馬,將鐵旗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鐵旗門的大門緊閉著,攀上院墻的鐵旗門弟子拿著長刀長槍,不知道該怎么辦。
黑色重甲士兵前,為先之人朗聲道:“鐵甲門私販私鹽,閉門持械,是想對抗官府嗎?”
此言一出,眾皆嘩然,圍觀的老百姓炸鍋一般議論起來。
“鐵旗門怎么會販私鹽啊,這可是殺頭的罪!”
“怎么不可能!別忘了之前的義拳幫,平日積德行善,還不是被他們鐵旗門給滅了!這么一群惡徒,什么事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