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說過了,此次行動務必要確保他們劫持的孩子的安全,不能為了抓人而傷害無辜之人!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哼,婦人之仁!”邪里牙咬牙道,“成大事者豈能像你這般顧慮甚多,一個孩子的死活與長生教總壇的消息孰輕孰重?要不是你攔著,我現在就已經抓到他了?,F在他跑了,看你怎么和殿下交代!”
“這自然不勞你費心!”李心安冷笑道,“白木頭已經追過去了,他可不像你一樣,會被逼的用出底牌?!?
邪里牙臉色鐵青,死死瞪著李心安,“你最好希望那個蠱師不會自殺,南疆本命蠱,中蠱者與蠱師同生死,我很好奇你看到慕容白帶回兩個尸體時是一副什么表情。”
……
慕容白縱馬疾馳,追逐著那個長生教蠱師。蠱師很有頭腦的選擇了進入小巷,慕容白高頭大馬進不去,無奈之下只得步行。
蠱師的身影就在眼前,被邪里牙的“獅子吼”吼到,他的身體也是遭受重創,能帶個孩子跑這么遠,已經算是極限了。
“放下孩子!”
慕容白喝道,抽出“鳳鳴”斬向蠱師。
劍光繚繞,抖出凌厲劍氣,四遍八方封鎖了蠱師的去路。
“你別動!”蠱師惡狠狠的道,“這個女娃娃中了我的本命蠱,我死,她也得死!”
還不待他說完,慕容白就已經舉劍刺來。蠱師慌忙躲閃,心中暗罵:怎么又是一個不顧及這個孩子生死的人,這個比上一個人還不講理,連句話都不說就動手。
慕容白沉穩出劍,絲毫不顧慮孩子的安慰,他的每一劍都巧妙避開被蠱師當做擋箭牌揮舞的女童,精準的刺進蠱師的身體。
蠱師痛苦的哀嚎起來,身上傳來的陣陣劇痛告訴他自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他也清醒的意識到自己之所以能活著是因為他們想活捉自己逼問出神蠱的下落,而為了神蠱,自己決不能落入他們的手中。
蠱師眼神堅定起來,心里已經有了決念。他猛地一揮手,把女童向著慕容白扔了過去。
慕容白完全沒意料到這個蠱師會來這么一手,刺出的長劍一抖,穩穩的蕩住女童,把她抱在懷里。
而此時,那名蠱師已經狠狠地朝著自己的太陽穴拍了過去。
慕容白暗道不妙,若是被他得逞,他們今晚乃至之前所有的努力就都將白費,懷里的孩子也會死。
他屏息凝神,內力沿著手臂運至長劍之上,手中白虹泛起紅光,一陣滾燙的溫度傳出。
“浩然劍典,飛火流螢!”
長劍在空中輕輕一斬,發出的不再是凌厲的劍氣,而是一道道飛火,宛若一只只火箭,釘入蠱師的身體。
蠱師悶哼一聲,體內的灼燒感讓他的意識昏沉起來,拍向自己太陽穴的手無力的垂下。
一股焦糊的惡臭從他身上傳出,飛火灼燒出來的洞里流出一灘灘濃黑的血液,發出腥臭。
慕容白捂著鼻子走到他身邊,拖著昏迷的蠱師往回走去。
……
通軌坊官宅。
不知道這個長生教蠱師還有沒有同伴,貿然把他帶回去不太妥當,在大街上審問又實在不宜,急于表現自己的吳漢升便提議眾人轉至通軌坊官宅。
李心安仔細想想,確實是個好主意,便把眾人都帶了過來。
本命蠱未除,他們也不好審問這個蠱師。萬一他清醒過來來個咬舌自盡,那這個結果是李心安不愿意看到的。
尤桑被人從北門叫了過來,用以驅除小女孩體內那個長生教蠱師的本命蠱。
“本命蠱不是那么好去除的。”這是尤桑在了解事情的經過后說的第一句話。
“要去除本命蠱,需要下蠱蠱師的心頭血來培養新蠱蟲,眼下這個人就在這里,取心頭血不難。但難的是,培養新蠱蟲需要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