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笑意吟吟的走過來,扭著腰肢,看的李心安一陣心驚,上下兩個重物,李心安生怕她把腰給扭斷。
老板娘貼著慕容白坐下,攏了攏頭發(fā),道:
“有事您吩咐,無論什么,妾一定辦到。”
呦吼……李心安忍住雀躍,看著慕容白冷著臉挪動了一下屁股,強(qiáng)忍住笑意,道:
“老板娘,我上次來這兒的時候看到村子里挺熱鬧的啊,怎么現(xiàn)在全是女子和老人孩子,一個壯年男人都沒看見?”
“公子您可別說了。”老板娘嘆了口氣,往慕容白那里靠了一下,嘆道:
“我們這個村子,中了邪了。”
“村子中邪?”李心安愕然,他只聽過人中邪,哪有村子中邪的?
“可不是?約莫一年了吧,男人們突然得了一種怪病,白天昏迷不醒。有些人干著干著活就倒在地上,還有些直接栽進(jìn)河里去了!”
“昏迷的人啊,怎么叫都叫不醒,就和睡著了一樣。請大夫來也治不好,大夫說睡覺又不是病,沒法治啊。慢慢的,村子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李心安與慕容白對視一眼,都覺出了不對勁,李心安接著問道:“您接著說,這種病讓人白天昏睡,晚上呢?”
老板娘面色涌現(xiàn)出一絲恐懼,“晚上就更可怕了。白天他們昏睡,晚上就出來夢游,像是孤魂野鬼一樣。他們看不見路,只知道傻愣愣的往前走,有的直直往墻上撞,有的一直走到山崖上掉了下去。”
“奇怪的是,天亮的時候他們就自己回來了,繼續(xù)昏迷不醒,村里的女人好幾個被嚇瘋了。”
“現(xiàn)在村子的活計,全指望女人了。”
“沒有報官嗎?”
“報官了,官府也派人來看了,還是那句話,讓我們找大夫,大夫有解決不了,只能一直這么拖著。”
“好在男人們也死不了。每天黃昏的時候,他們就能醒過來,簡單吃點飯,就又昏了過去,吃喝拉撒都得靠女人照顧著。”
“奇怪……這是什么病?”李心安喃喃道,“白木頭,你聽說過嗎?”
慕容白搖搖頭,“從未聽聞。”
“老板娘,這種病只會影響男人?額……及冠的男人。”
“對,只有成年的男人,老人孩子和女人不受影響。”
老板娘潸然淚下,“外面的人都說我們村子的女人不干凈,給男人招來了晦氣,村子里待字閨中的女孩子都嫁不出去了。我一個寡婦,守寡了快十年,好不容易相中了一個男人,結(jié)果因為這件事,人家不要我了,我找誰說理去啊……”
一邊哭著,老板娘一邊把頭往慕容白身上靠。
慕容白面無表情的閃開,“夫人請自重。”
老板娘擦干眼淚,幽怨的看了一眼慕容白,道:“是妾身失禮了,公子勿見怪。”
說著,她把視線轉(zhuǎn)到了李心安的身上。
李心安扯了扯嘴角,心想自己可受不了這哀怨少婦,若是被撲倒了,白木頭你可別說出去啊。
“咳咳……老板娘,這件怪事是從一年前開始的?”
“差不多。”
“那時候村子里發(fā)生過別的事情沒,比如,有人病死,有人屈冤,或者,村子里來過別人?”
老板娘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別說,還真的來過一些人,是西域的商隊。”
西域?
李心安神色一凜,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猜想,接著問道:
“他們在村子里待了多久?”
“沒多久,也就一晚上,臨走之前說是為了報答留宿之恩,說看我們臨河太遠(yuǎn)用水不便,要給我們修水井。”
“難怪,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村子里一口井都沒有,今天一路走來看到四五個。”
李心安問道:“他是給了村子錢讓你們自己找人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