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蠱惑師傅,這才得取了掌門的認命,于是便暗中下毒殺了他。”
“但是大弟子的行為引起了其他六個人的恐慌與不滿,這同樣也給他們開了一條路,掌門不一定非要師傅指定,而是人人可做的路。”
“于是七個弟子各自為政,相互屠戮,大弟子手段狠辣,接連殺了二弟子、三弟子、六弟子和八弟子,最后剩下瞎了一只眼睛的五弟子和七弟子。”
“但最后,七弟子也死了。”
“老五心生恐慌,居然跑到了老掌門的身前,哭訴大弟子的所作所為。”
“神奇的是,老掌門居然醒了過來,回光返照,把老大叫到了自己床榻之前。”
“大弟子還以為師傅是要給自己傳掌門之位,興高采烈的來了,隨后被回光返照的師傅和隱藏在屏風之后的老五合力偷襲擊殺。”
“但這并不是結局,在老掌門死后,新人掌門醉酒無意中說出了當年的一個秘密。”
“老七,不是老大殺的,而是他殺的。”
“為的,就是徹底把老大推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他要讓師傅知道,老大已經殺紅了眼,喪了良心。”
“你的意思是,祁陽龍不是因為調查獨角人臉像而死,而是卷入了別的事情?”
“有可能。”慕容白緩緩點頭。
李心安思索了一陣,臉上籠著的陰云瞬間消失不見。
“白木頭,真有你的!”
他站起身,說道:“我們現在,一方面要弄清楚獨角人臉像背后代表的勢力,另一方面,也要調查祁統領最近接觸過什么人。”
李心安冷下臉,“我知道,他與神風堂不和,被趕了出來。祁統領的死,說不定就是他們干的!”
“會嗎?”
“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們了。”
李心安轉身向門外走去,“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調查那個獨角人臉像。”
“大理寺不是派人去西域了嗎?”
“一來一回一個多月哎,我立了半個月的軍令狀,哪里等得起這么長的時間。”
“你怎么又立軍令狀?”慕容白聲音有些慍怒,“南疆蠱師案沒把你逼死是吧?”
李心安無辜的道:“沒辦法,你是沒看見殿下那被嚇的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不這樣做,他不安心啊。”
“那你想怎么做?”
“簡單,西域的東西,自然要讓西域人來認。”
“但是大理寺的西域官員并不認識啊?”
“對這種邪門的東西,你能指望那些熟讀經史子集的官員認識什么?看過對他們來說已經是難得的事情了,還能指望他們認識記得?”
“術業有專攻,這種東西,當然要找別的人來看。”
“找誰?”
“西域幻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