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堂,竟只有一個外人能干出你們想干而不敢干的事情。”
“耿陳梁。”慕容白凝重的點了點頭,“今日不是時候,來日,慕容白會親自上門討教!”
“諸位,白先行告辭!”
“慕容公子且慢!”李永昌猛地吼道,“鐵血堂求慕容公子指教!”
他轉過身,對著其余眾人抱拳致歉,“諸位,今日多有怠慢,還請贖罪。來日,鐵血堂必備厚禮,李永昌親自負荊請罪!”
“諸位,請!”
他手臂延伸向大門口,無疑,是在逐客。
人們敢怒而不敢言,這里畢竟是鐵血堂的底盤,而且慕容白尚且還在,自己除了走,也只能走。
有人嘆息道:“諸位,正如慕容公子所說,今日此舉,實在是不像話!”
“慕容公子既然已經表明了他會歡迎我們登門拜訪,我們還在這里糾結什么?給李堂主一個面子,我們走吧。”
慕容白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出聲說話的那人,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慕容白分明是認識他的,正是神花會的阿木帖爾汗!
仔細一看,金沙幫的穆千棱,聚義堂的呂連英,也都在其中。
阿木帖二汗這句話一出,眾人也知道,繼續賴著不走,就真的得罪雙方了。無奈之下,紛紛告辭。
李永昌兩眼空洞無神的看著空蕩的院子,兩個時辰前,這些人一窩蜂的涌進來。可僅僅過了兩個時辰,他們就又一窩蜂的離開。
慕容白的聲音再度響起:
“李永昌堂主,正事,要緊。”
“抱歉。”李永昌恍然恢復,讓步欠身,說道:
“慕容公子,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