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長安
在景云街找了半天,巴爾戈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之處。眼看著天色不早了,圖羅那家伙去找緹錫格,也一直沒有回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無奈之下,巴爾戈只能收隊。
“巴爾大師,我們就這么回去,會不會被殿下責怪啊?”有手下憂心忡忡的問道。
巴爾戈冷笑一聲,說道:“怕什么?殿下若是責怪,就把責任都推到李心安身上去,他阻礙我們調查,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的戒刀,可等著飲他的鮮血呢!”
不遠處就是坊市大門,巴爾戈腳步也不由得輕快了起來,一想到有可能就此扳倒李心安,給“天眾”出一口惡氣,他就分外暢快。
也正因如此,他卻是忽略了,坊市大門處,正緩緩走進三人,直沖他們而來。
“誒,你們看,那不是慕容公子嗎?”身邊人竊竊私語,目光紛紛看向來人。
巴爾戈心生疑惑,皺眉看了手下一眼,“你剛才說什么?什么慕容公子?”
“他在說我。”
巴爾戈雙瞳猛地放大,他愕然轉過頭,就發現剛才還空無一人的面前,此刻被一道白衣堵的嚴嚴實實。
慕容白抱劍而立,冷冽的注視著他。
在他身后,葉青嵐和張權一左一右,臉色皆是籠上了寒冰。
巴爾戈喉嚨微動,冷汗從鬢角滲出,流淌到肩上,他尷尬的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慕容公子,您怎么來了?”
“我聽說我家堂主被人堵了,特來看看。”
慕容白眼神如刀,劃過巴爾戈的臉龐,后者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臉色頓時煞白。
“我記得,你好像是天眾的人,是邪里牙的手下?”
“承蒙慕容公子記掛,小僧巴爾戈,出身天竺蘭若寺,是天眾的四位領事之一。”
“原來是天竺的高僧,慕容白失禮了。”慕容白微微頷首,算是賠罪。
“慕容公子嚴重了,蘭若草芥之地,小僧身份低微,不敢受慕容公子大禮。”巴爾戈連連擺手,陪笑道。
“那么,巴爾戈大師,我堂中弟子來報,我家堂主似乎在永達坊跟人起了沖突,對方人多勢眾,不知天眾的兄弟們,可曾見到我家堂主吃虧?”
這……
“天眾”眾人面面相覷,有苦說不出。
慕容白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要給李心安出頭,所以才特意攔住他們。可關鍵是,他這個說辭,實在是有些牽強。
沖突?哪兒有啊,分明是你家堂主主動招惹我們!至于吃虧,那就更是離譜。人家堂堂“八部天龍”正統領,就算是他們的統領蘇赫多在此,李心安也不會吃虧。
那可是讓“天眾”好吃好喝供養這的一位爺,雖然他們和血衣堂不怎么對付,或者說是那群天竺和尚和李心安不對付,但他們也沒那膽子真的在明面上沖撞李心安。巴爾戈圖羅都是綿里藏刀,算不得頂撞。
按理說,慕容白也應該知道這兩家的恩怨,都是口舌之爭罷了,沒必要摻和進來啊。
巴爾戈腦子也是很靈光,但就算是他,一時間也想不明白慕容白為什么出現。他理應知道,李心安不會吃虧的。
不過慕容白也算是給他們留了面子,沒有指名道姓,真的撕破臉皮。巴爾戈就坡下驢,說道:
“李統領一直與我們一起行動,捉拿皇孫府在逃的……內奸,并未與任何人產生沖突。”
他瞥了一眼慕容山身邊的葉青嵐,目光有些陰冷:“想來,是您的人,回報的消息有誤。”
“是嗎?”慕容白神情冷淡,沒有任何變化,聲音依舊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最好是這樣,我家堂主性子和善,吃了虧也不
會說,沒人給他做主,因為這個,在殿下那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