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長安
夜山柃很是訝異,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在正面擋下自己的刀。
“李心安,你的身邊,何時出現了這等人物?”夜山柃冷笑道,“特意給自己找的幫手?”
“江湖朋友而已。”李心安仗劍前沖,攻向夜山柃。
夜山柃手中彎刀有條不紊,應對著兩人的夾攻,哈哈大笑道:
“兩個人都是好苗子,可惜了,今日命喪我手!”
“那個蘇先生,可是不會再出現第三次了。”
李心安心中一震,駭然道:“蘇先生怎么了?”
也正是他這一分神,被夜山柃瞅準了機會,揮刀震開慢了半分的“白虹”劍,一刀砍在李心安的肩上。
李心安吃痛,悶哼一聲,踉踉蹌蹌的向后退去,這樣,就使得蕭玄感獨身一人對抗夜山柃。
不過夜山柃顯然對蕭玄感沒有太大的興趣,她簡單的賣了一個破綻,讓蕭玄感一刀落空,然后抽身就往李心安那里大踏步趕去。
“往哪兒走!”蕭玄感冰冷的聲音在夜山柃身后響起,危險的感覺頓時涌上心頭。夜山柃下意識的低下頭,頭頂上方,一根弩箭破空劃過,釘在遠處的木樁上。
蕭玄感怒吼著奔來,鋼刀飛舞,將夜山柃重新拉回了自己的圈子。
“不識好歹!”夜山柃臉色鐵青,一邊招架著蕭玄感的攻勢,一邊冷冷說道:“我觀你修習不宜,愛憐人才,不想真的讓你送命在此。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找死!”
蕭玄感冷冷回道:“我承他恩惠,不可見死不救。縱使我死,也死而無憾!”
“哦?你有這個本事嗎?”
夜山柃獰笑一聲,刀法陡然變招,原本和蕭玄感正面交鋒,卻詭異的轉而攻擊他的死角,蕭玄感猝不及防之下,已是負傷累累。
他已是紅了眼,內力全速調動,不要命一般發狂的反擊,任由夜山柃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也要讓對方掉一塊肉。
夜山柃見此情形,暗暗贊嘆,眼前這人,無疑是個上戰場的好苗子,假使好好培養,必能成大器。
只是……
她眼里涌現出一絲落寞,蕭玄感趁機撞進夜山柃的懷里,肩肘將她撞的后退一步,鋼刀則是扎向她的小腹。
“山柃,別玩了,正事要緊。”
丈夫韓山佀的話將夜山柃拉回了現實,她心神一震,反手握刀,雙手一起握住刀柄,猛地向下斬去。
金鐵之聲過后,蕭玄感的刀,登時斷作兩截。
一把斷刀,又如何能傷的了一位二品高位巔峰的女子宗師?
蕭玄感還不待反應,便被夜山柃一腳踢在額頭,倒飛了出去。
他撞在一個倒塌的貨架上,腦海一時有些暈眩,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李心安像是雞仔一般,被一個男人提了起來,掐住脖子。臉色青紫,兩條腿不住的踢踏著,但卻無濟于事。
剛剛和他交手的那個女人,此刻也正緩緩走向李心安,宛如磨刀霍霍向豬羊。
在蕭玄感和夜山柃纏斗的時候,李心安那邊,也正和韓山佀陷入了苦戰。
不,說是苦戰言過其實,韓山佀對李心安,完全就是單方面的碾壓。
李心安用出了渾身解數,《萬生劍訣》和《三十六天罡伏魔劍》能用的都用了出來,但在韓山佀的一雙鐵拳面前,那些都像是虛幻的泡沫,一碰就碎。
韓山佀的強大,超出了李心安的
預料。
當他最后一招也被韓山佀輕而易舉的化解之后,李心安終究是無奈的倚在墻上,仰天長嘆。
“想不到,兩個境界的差距,居然如此之大……”
“放在同齡人之中,你已經很不錯了。”韓山佀緩緩上前,淡淡的道:
“李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