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山田松一,那個最有可能是殺死加藤武英兇手的人,清水信會不會也就死在他的手上?”
他接著問道:“你剛才說這些東瀛人自己抓了一個嫌犯,那個人也來自東瀛?”
“是的。”
慕容白皺眉道:“金吾衛(wèi)為何不提審那人?”
校尉苦笑道:“我們也想啊,但是這些東瀛人不放,說死的人是他們的人,兇手也是他們的人,與大唐無關(guān),不讓我們插手。把這個清水信的尸體運(yùn)出來,還是卑職好說歹說才辦到的。”
“哼……在大唐,就要守大唐的規(guī)矩。”慕容白沉聲道,“你趕快把那個嫌犯藤原次郎帶上來,還有相關(guān)人等,我要問話。”
金吾衛(wèi)校尉看著四周越來越多的圍觀百姓,試探著問道:
“大人,在這里,不合適吧?”
慕容白猛然醒悟,點點頭,道:
“走,進(jìn)驛站。”
……
一行人踏進(jìn)驛站之后,柳無焉出聲問道:
“清水信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是死在哪里?”
“他自己的房間門口兩個護(hù)衛(wèi)發(fā)現(xiàn)的。”校尉回答道。
“死因呢?”
“利器刺入心臟,當(dāng)時斃命。但奇怪的是,清水信的身上還有不少細(xì)微的傷口,多,但是都不致命,僅僅是劃破一層皮。他的房間內(nèi),還有不少打斗的痕跡,都不像是偽造出來的。”
慕容白面色凝重:“清水信與兇手打斗致死,但只有一處致命傷,對方要么是一流高手要么,就是不止一個人。”
“而且,既然發(fā)生了激烈的打斗,為何他在門口的兩個護(hù)衛(wèi)卻遲遲不進(jìn)屋?難道是故意看著清水信死?”柳無焉也指出了一個疑點。
他接著問道:“清水信的房間在哪兒?”
“二樓,就是那兒。”校尉伸出手指,指著說道。
柳無焉對慕容白使了一個眼色,后者心領(lǐng)神會,點了點頭,他便又退了出去。
校尉拍了拍手,兩名身材高大的東瀛武士走了出來,二人都是一臉的不滿。
“王校尉,你到底還要干什么,清水君的尸體都交給你們了,希望你們不要太過分。”
金吾衛(wèi)九品校尉呵斥道:“不得無禮,這位是——”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慕容白的官職地位,隨即觍著臉笑道:
“這個……瞧卑職這腦子,居然忘了問大人名諱。”
慕容白淡淡的道:“廣平王府的小吏,不值一提。”
校尉暗暗腹誹道:“什么不值一提,那可是皇太孫的人,誰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后,你會不會當(dāng)個宰相大將軍什么的呢?”
慕容白看著那兩個東瀛武士,問道:“清水信死的時候,你們在干什么?為什么不進(jìn)去?”
兩個東瀛武士對視一眼,旋即冷冷說道:“這是我們東瀛的事,不需要你們管。”
“你們現(xiàn)在站在大唐的土地上,你們東瀛人的血,污染了我們的土地,這叫不關(guān)我們的事?”
慕容白淡淡的道:“最后給你們一個機(jī)會,我問什么,你們回答什么。不然,刑部大牢最近剛剛處決了一批犯人,死囚那邊一下子空了起來,你們可以去坐坐。”
“你在威脅我們東瀛武士!”
“王校尉,拿下吧。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找你麻煩,廣平王府會擔(dān)下這件事。”
“得令!”
校尉王沖興奮的揮手,道:“把這些人拘壓起來,另行審問!”
他也早看不慣這些東瀛人的所作所為了,在別人的家里面拽著一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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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萬似的臉,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揍上兩拳。
那兩個東瀛武士一見他們要來真的,頓時也慌了起來,失去了主意。
等到金吾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