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就錯了。”陸達說道,“不應(yīng)該從魔影閣上下手,而是應(yīng)該從師傅身上下手。”
鐵竟遙疑惑的道:“從師傅身上下手……師兄此言何意?”
“你覺得,師傅為什么要孤身一人出門?”
“按師傅的行程,在他死亡之前的半個月,師傅經(jīng)常去永王府做客。而在他死亡的前三天,師傅也去了永王府。”
鐵竟遙恍然大悟:“師兄是覺得,師傅的死,與永王有關(guān)?”
“我不敢猜啊。”陸達嘆了口氣,“我想許維肯定也有懷疑,他也不敢往那里想。”
“許師在長安,皇城腳下,有諸多顧慮,所以唯唯諾諾。但我們不一樣!”
鐵竟遙兩眼放光:“我們不用顧忌長安人物的眼色,許師不敢做的,做不了的,我們?nèi)プ觯 ?
陸達一眼看穿了鐵竟遙的想法,哈哈大笑道:
“不愧是我?guī)煹埽尤挥心懽訉τ劳跸率郑『茫遗隳闳ィ ?
“依依就算了,那丫頭腦子靈敏,十個你都比不上,更別提我了。但功夫就要差勁許多,帶上她只是累贅。”
鐵竟遙知道自己師兄說話直來直去,當下便笑道:
“只是日后依依若是知道了,定饒不了你我,咱們又得一個月沒口福了。”
“大不了頓頓下館子!”陸達咬牙說道,心顫的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小籃子:
“打死我也不吃師叔做的飯了!”
師兄弟正說話間,樓梯上面卻是竄下一人,二人趕忙住嘴。
“陸師兄,鐵師兄,依依師姐有消息傳回來。”
鐵竟遙問道:“什么消息?別著急,慢慢說。”
“……那個……那個老道人,找到他了!”
“在哪兒?”陸達急切的問道。
“在豐安坊,逍遙樓。那個老道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像是故意引誘我們前去。依依師姐不敢妄動,要我來請兩位師兄。”
師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陸達皺眉道:“竟遙,你覺得其中是否有詐?”
“事出反常即為妖,這位道長不按常理出牌,但畢竟頂著武當山的名頭,應(yīng)該做不出什么過分的事。”
“去,也無妨。”
“好!”陸達拍板道,“備好兩匹快馬,莫要讓那人逃了。”
來人接著說道:“兩位師兄稍等,還有一件事,依依師姐要我轉(zhuǎn)告。”
“說下去。”
“依依師姐發(fā)現(xiàn),還有人在暗中調(diào)查老道人,她猜測,對方是血衣堂。而且現(xiàn)在,他們也在趕往豐安坊。”
“哦?”
鐵竟遙皺眉不語,陸達卻是一臉興奮。
“這倒是有意思了。”
……
豐安坊,逍遙樓。
作為長安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酒樓,逍遙樓一直是門庭若市,座無虛席。但現(xiàn)在,五層高樓,卻只有一人在此。
武當山老道!
老道閑散的倚在窗邊,手里拿著一個酒壺,嘴里喃喃自語:
“李賢啊李賢,你真是不讓我省心。你說你,欠我的人情還沒還完,怎么就死了呢?”
“你的那些徒子徒孫,可是追了我三天啊,唉……我可不能躲下去了,該說的東西還得要說清楚。”
“只是另一方的人,來頭有點意思,會不會,就是殺死你李賢的人?”
“魔影閣……嘿嘿……”
老道喝了一口酒,眼睛微瞇,看了看左邊,又扭頭看向右邊。
兩條大街,各有人騎馬趕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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