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要在蒙陰河集結(jié),遲早是瞞不住的。”阿保機說道,“等殺了白聞喜和裴旻,三十萬鐵騎揮師南下,襲取豐州,你的愿望,就有了實現(xiàn)的曙光了。”
“但愿吧。”耶律海蘭嘆了口氣,“要殺白聞喜,還需要找出那個神秘的池千樹,要殺裴旻,還需要耶律宗。”
“罕亞穆訶的那部分巫神奏,你修習的怎么樣了?”
“我在盡力,還有一個月,不會拖耶律宗和阿史那重光的后腿的。”
……
回到自己的營帳,葉護陰沉著臉坐在床邊,一夜未睡。
耶律海蘭的意圖究竟是什么?葉護他隱隱約約的從在和耶律海蘭對話中得到的一些零碎線索之中拼湊出了一個大概的推測,但還是不敢確定。
畢竟,要在蒙陰河整出一個這么大的動靜,不可能一點前兆都沒有,而且,唐軍的眼線又不是吃素的,怎么著也該有一點風聲放出來。
心下煩悶之際,葉護便想出門走走。
兩名身材健碩的狼奴堵住了他的路,已經(jīng)不是昨夜的兩名契丹士兵負責看守他了。
葉護詫異之際,卻也想明白了耶律海蘭此舉的用意——她昨晚已經(jīng)說過,不讓自己在軍中隨意走動,看來是真的要禁足自己了。
“我是不能出這頂帳篷,還是我去哪兒你們都得跟著?”葉護用契丹語問著面前的兩個狼奴。
沒人回答他的話。
“也對,我忘了你們狼奴不能說話了。”葉護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我是不能離開這里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兩名狼奴居然側(cè)身讓開了一條路。
“我能出去?”葉護愕然道。
兩名狼奴點了點頭,只是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條腳鐐,拴在了葉護的腳腕上。
“呵,也罷,總好過在帳篷里悶死。”
葉護帶著腳鐐,身后跟著兩個狼奴,在軍營里閑逛了起來。
走到某處,他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叫好聲。
疑惑的走上前,擠開圍觀的契丹士兵,面前是一個小型的演武場,演武場的中央擺放著兩個箭靶。
其中一個箭靶上只是斜著射中了一支箭,而另一個,卻是三支箭都插在箭靶的正中央。
一個契丹士兵垂頭喪氣的離開,接著便換下一個人。
但他們的對手,卻始終是一個穿著契丹軍服的唐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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