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欲動身,可身后又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慕容公子,李公子,好巧啊。”
二人驚詫回頭,之間陰影處,宋舒平緩緩走出。
“宋師兄。”
“二位也是睡不著,出來散步的?”宋舒平問道。
“是啊。“李心安長嘆了一聲,“兇手找不出來,我們幾人寢食難安。”
“放心吧,肯定會有那一天的。”宋舒平笑道,“西北三狼就要傻傻的上山了,也是時候給大師兄和雷燦報仇了。”
“宋師兄也是因為這個睡不著覺的嗎?”李心安問道。
“啊……也不是。”宋舒平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我是被吵起來的。”
“哦?”李心安驚訝的道,“有什么動靜?”
“我當(dāng)時正在打坐,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似乎是有人匆匆趕路,好奇之下,我出門查看沒想到就看見了兩位公子。”
李心安和慕容白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剛才那個人影。
“宋師兄。”李心安突然說道,“天山宗是把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查了一遍嗎?”
“是啊。”宋舒平說道,“哦,只是禁地沒有去查。”
“禁地?”
“就是天山宗弟子們的試煉之所,比如后山的思過崖,以及天山宗的寶地雪蓮洞。”
“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李心安莞爾一笑:“宋師兄,既然我們都睡不著,不如一起小酌幾杯,如何?”
“當(dāng)然可以啊。”宋舒平說道,“兩位公子請隨我來吧,我院子里還有兩壇上好的女兒紅。”
“如此,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慕容白訝異的看了李心安一眼,他不明白李心安為什么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突然提出要和宋舒平喝酒,不過他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跟了過去。
“兩位公子,請進(jìn)。”宋舒平領(lǐng)他們進(jìn)房,笑道:“寒舍破舊不堪,倒是讓兩位見笑話了。”
“哪里的事,宋師兄屋子布置的很別致啊。”
李心安在屋內(nèi)緩緩踱步,細(xì)細(xì)打量著這里。墻壁上的一幅畫,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是一副仕女圖,畫上的女子,風(fēng)姿綽約,眼含秋水,眉若遠(yuǎn)山,只看一眼,便仿佛能將男人的魂給勾了去。
“想不到宋師兄居然還有這樣的愛好。”李心安調(diào)侃道,“夜里時常孤獨(dú)寂寞冷嗎?”
“李公子切莫胡說。”宋舒平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畫上的女子,是我的胞妹。”
“啊?”李心安一愣,隨即拱手致歉道:“是李心安冒犯了,還請師兄不要怪罪。”
“不妨事。”
慕容白皺眉說道:“雖然是胞妹,可在自己房內(nèi)懸掛妹妹的畫像,也多有不妥之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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