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坐實老四的嫌疑。我在囑咐完二師兄要繼續(xù)監(jiān)視老四之后就離開了
。后來二師兄為什么出門,又為什么被暗算,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片刻以后,李心安突然發(fā)聲:
“馬師兄,我問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宋舒平的房間里面,掛著一幅女人的畫像?”
他這句話一問出來,馬興立即變了臉色,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一樣,支支吾吾的遮掩道:
“我平時極少與老四交往,也沒去過他的房間。女人的畫像……呵呵,老四這個年紀,也該是喜歡女人的時候了。表面越文靜的人,內心對欲望的渴求就越大,這句話還真是沒說錯哈……”
“馬師兄!”李心安義正言辭的打斷道,“現(xiàn)在不是扯皮的時候,宋舒平有個妹妹,也是你們天山宗的弟子,他說他妹妹走火入魔死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有這么一件事。宋舒平房間里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妹妹,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否如他所說,我很好奇。”
馬興猶豫的道:“事關天山宗顏面……我不能說。”
“天山宗的臉面和馬林,到底哪一個對你重要?”李心安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消息,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自己的兒子了!”
“你——”
馬興沒想到,這個李心安居然真的如此狠辣,猶豫再三,終究是父愛戰(zhàn)勝了心里的芥蒂。
“我說。”
馬興長嘆一聲:“老四房間里的那個女人,的確是他的妹妹,沒錯。”
“她叫宋蟬衣,比老四小兩歲,當年,是天山宗里面最驚艷的弟子,十六歲,便已至三品高位。”
“這么優(yōu)秀的弟子,為何江湖上沒有半點有關此人的消息?”慕容白疑惑的說道,“難道是天山宗故意封鎖了消息?”
“對,是的。”馬興臉色有些羞慚,似乎是什么難言之隱。
“宋蟬衣在十五歲的時候,被師傅秘密收為了弟子,時間還排在老四之前。在她十七歲的時候,馬上就要突破二品,師傅為了讓蟬衣安心修煉,于是便將我們天山宗的圣地雪蓮洞給封鎖了整整一年,讓蟬衣在其中閉關。”
“這一年之中,只有師傅一人可以出入。其余人,包括大師兄、百嬌和老四,都不能靠近雪蓮洞半步。”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慕容白瞧著馬興的臉色有些尷尬,不由得好奇的問。
李心安卻是隱隱猜出了幾分,嘴巴微微張大:
“不是……吧?”
“李公子看來也對這種事情有所耳聞。”馬興尷尬一笑,“你們知道的,師傅他六十歲的時候,才生下了百嬌一個女兒,沒有兒子繼承宗門,這對一個男人,尤其是野心勃勃的男人來說,打擊很大。”
“就算百嬌天資不錯,也非常的努力,不弱于男子,就算師傅對女兒疼愛萬分,可那依舊填滿不了一個男人對于兒子的希望。”
“總之……一年以后,雪蓮洞重新解封,我們幾個師叔和師兄弟興奮的守在洞口,可看到的,是抱著兩個娃娃走出雪蓮洞的宋蟬衣。”
馬興嘆息道:“那是兩個男娃,眉眼與師傅和百嬌,如出一轍。”
漫長的沉默后,周汴不由得調侃了一句:
“你們大宗門里面都是這么玩的嗎?”
李心安咳嗽了兩下:“周兄,有的話不能亂說,別一棒子打死。”
“馬師兄,你接著說下去吧。”
“唉……在宋蟬衣抱著兩個孩子出來以后,我們這些人都驚呆了,師傅和她都紅著臉不說話,我們也不好表態(tài),那場面就跟一潭死水一樣,別提多尷尬了。”
“最后,還是老四打破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