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儒經看了一眼手機,道:“又是老孫打來的,你們先吃,我接個電話。”說著,便放下筷子拿起手機出去接電話了。
“我們吃,別管他。”錢滾滾道:“這老孫也夠操心的,兒子都三十好幾了也不考慮成家,還經常鬧病住院,可把老孫給愁壞了。”
麥儒經打完電話回來坐下繼續(xù)吃飯。
錢滾滾問道:“又有什么事?”
麥儒經道:“孫銘又住院了,還是老樣子,進醫(yī)院什么病因也檢查不出來,老孫讓我介紹給麥子看病的那位法師,人家世外高人可遇不可求,我去哪里給他找啊,我這一說,他還生氣了,把我們半年的訂單都給取消了。”
“這可怎么辦?”錢滾滾思忖半晌,又道:“孫銘和多多是同學,又是一起從小玩到大的,不如讓多多去說說,這訂單要是丟了,公司損失可就大了。”
“同學,又是一起玩到大的玩伴,兩個人都30好幾了不結婚,用腳丫子都想的出來因為什么,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有貓膩。”聯想到昨晚錢多多和她爸爸打電話時一談到男朋友時那不耐煩的表情,梅尋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收拾完碗筷兒,梅尋把麥子叫到一邊,神神秘秘的問道:“麥子,昨天你小姨有沒有……有沒有給我……”
“啊!”麥子道:“小姨的確……”
“果然是她!”
“的確踹了你一腳。”
“踹我一腳?”梅尋疑惑,“為什么踹我?”
“你洗完澡出來,穿著我姥爺的睡衣,你問我小姨,‘穿這一身睡衣像不像你爹,’小姨就踹了你一腳。”麥子笑道:“你說你這不是找打嗎?”
“你是說,這睡衣我自己穿的。”
“不然嘞。”
“哦。”梅尋終于松了一口氣,“這我就放心了。”
“麥子,我們先走了,你在姥爺家要聽話。”錢滾滾道:“過幾天我們再來看你。”
“走吧,走吧。”麥子依舊窩在沙發(fā)里玩著游戲,這種事對于麥子來說,似乎已經再尋常不過了。
梅尋送出門去,目送麥儒經夫婦急匆匆的離開。
回到客廳,麥子依舊在打游戲,梅尋在她的身邊坐下,念叨著:“我今天要返回學院了,你小姨采購的物資放在哪里了?”
“不知道。”
梅尋正在郁悶,這時候錢多多推門回來了。
“小姨,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麥子問。
“換身衣服去醫(yī)院探病。”錢多多道。
麥子小聲問,“去醫(yī)院探病還特意回來換身衣服?”
梅尋道:“去見心上人,當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啪!”
錢多多一巴掌拍在梅尋的后腦上,“穿這身黑色套裝去給人家送殯嗎!別以為你說什么我沒聽到。”
“活該。”麥子幸災樂禍掩嘴而笑。
“你有時間嗎?”錢多多問梅尋道。
“我?沒時間啊,怎么啦?”
“送我去醫(yī)院一趟。”
“我才不去做超級電燈泡咧!”
“說什么呢!”錢多多道:“我?guī)湍悴少徚藢⒔鼉纱筌嚨奈镔Y,腿都跑斷了,你就不想回報我一下嗎?”
“好吧。”
錢多多將一套嶄新的西裝扔在梅尋的面前,道:“出門前記得換上。”
“給我買的?”
錢多多沒有說話,換好衣服轉身出門。
梅尋趕緊也換了衣服,在鏡子前擺了幾個pose,然后鄭重其事的對著鏡子說道:“一個字——真他媽的帥!哎,好像不是一個字。”
換好衣服趕緊出了門,麥子看了一眼道:“還真別說,有點人模狗樣的意思。”
梅尋正要上前教訓麥子,錢多多已經在車里按喇叭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