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尋沖著麥子揮了揮拳頭,然后出了門。
錢多多上下打量一眼,冷冷的道:“我眼光還不錯,這衣服曾志偉穿上都像周潤發。”
“你們一家都什么人啊,就不會好好說話嗎?”
梅尋坐上車,錢多多驅車直奔醫院。
醫院距離家不是很遠,轉眼間,便來到了住院部樓下,梅尋本打算在車里等著,錢多多一臉不悅的道:“果籃和花籃讓我一個人抱上去嗎?有點風度好不好?白瞎這身衣服了。”
“都是自己人,買這么多東西干嘛?”
“你以為是我買的?都是姐夫買的。”
“啊?我這身衣服不會也是姐夫買的吧?”
“那是我特意抽時間去商場買的。”
梅尋訕訕地笑道:“就沖這身衣服,我跟你上去。”
剛邁進醫院大門,就見許多穿著病號服的鬼魂在大廳里游蕩,梅尋卻不以為然,“醫院里沒有鬼魂才不正常。”
來到孫銘的病房,錢多多敲門進去,當開門的一瞬間,梅尋才覺得有些不正常了。
一只小黑貓正趴在孫銘的腿上慵懶的睡著覺,梅尋在小黑貓的身上看到了一團團的黑氣。
“多多,你來了?”孫銘靠在床上,一臉疲憊的道:“你這大忙人能來看我,可真是我的榮幸了。”
“老同學,你怎么一見面就跟我開玩笑?”
“老同學,老同學,有多少人打著同學這純潔的關系私底下盡干一些齷齪的事!還美其名曰回到了最純真的年代,童年時候最純真,咋不見你穿開襠褲啊!打著同學關系接觸的大多都是賤人,呸,絕對的賤人!”梅尋把花籃和果籃放在一邊,跟孫銘和錢多多打了聲招呼便退出了病房。
“初見時的你,身在煙雨,也在我的眼里,終于卸下一身戎裝,陪你化作一彎彩虹。”
“誰這么酸?”梅尋四下尋找,卻不見身畔有半個人影兒。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里,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
“我擦,歌詞都來了?”梅尋好奇的四處張望,卻見一株向日葵正在那里自顧自的吟詩頌歌自我陶醉。
“驚鴻一瞥自難忘,從此芳華亂了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