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冷聲說道:“我看你們誰敢!”
“吆喝,這是誰褲襠拉鏈沒關(guān)好,露出你這么個東西,你他媽算老幾!”為首的黃毛不甘示弱,罵道:“既然沒偷我們的錢包,那就讓我們搜身,搜不到小爺立馬走人!”說著,黃毛向著陳鳶君靠近,伸手就要抓陳鳶君的手,渾然沒有將梅尋的話放在心上。
陳鳶君嚇得連連后退,直到后背貼在了墻上。
“啪!”
“哎呦!”
就在黃毛的手還沒有碰到陳鳶君的剎那,只覺一陣劇痛傳來,臉上不由火辣辣的疼。他哎呦一聲,趕忙捂住了臉,頃刻間,半邊臉上已經(jīng)烙上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你們這群腦殘,我警告你們,老子今天氣不順,你們最好趕緊給我滾蛋!”梅尋面色凝重的沉聲說道:“要是再敢來這里鬧事,老子廢了你們!”
“小子,你口氣不小啊!知道我是誰嗎?劉三爺是我大哥,你小子敢招惹我,不想活了是不是!”黃毛捂著火辣辣的左臉,不甘示弱的叫嚷著。
“啪!”
梅尋見他囂張跋扈的丑惡嘴臉更是怒不可遏,不由分說的又是一巴掌扇在了黃毛的臉上。
“你敢打……”
“啪!”
“兄弟們,給我……”
“啪!”
連續(xù)的幾巴掌下去,黃毛的臉立時腫的像個豬頭。
黃毛只覺天旋地轉(zhuǎn),一時之間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不敢再開口說話,稍微定了定神兒,驀地伸手自腰間抻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雖然心中已經(jīng)膽怯,但當(dāng)著自己兄弟的面,讓自己認(rèn)慫那是絕不可能的,黃毛瘋狗一般的向著梅尋撲了上來。
“啊!”陳鳶君見梅尋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直嚇得她驚叫一聲,趕忙捂住了眼睛。
她的心“咚咚”的極速跳動著,直為梅尋捏了一把汗。這時耳邊卻傳來黃毛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
陳鳶君忐忑不安的將手掌自眼前挪開,卻見黃毛臉色煞白的躺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大腿,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深深地沒進(jìn)了他的皮肉,只留刀柄還露在外面。
“我警告過你的。”梅尋矮身,直嚇得黃毛不住的向后挪去。
“大哥,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吧。”黃毛一改囂張的氣焰,半坐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
黃毛半坐在地上,雙手撐地,梅尋順勢抓住他的滿頭黃毛,用力的向后一扯,讓他的頭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
“啪啪啪!”梅尋左右開弓,又是幾巴掌重重的扇在黃毛的臉上,一時間,黃毛的嘴角和鼻孔里均流出鮮紅的血來。
“哥,我錯了,我錯了。”黃毛不斷地苦苦哀求著。
“搶東西就搶東西,干嘛傷害別人的性命!”
“我頂多就是打個架,可從來沒有傷害過別人的性命啊,大哥你認(rèn)錯人了,求你放過我吧。”黃毛涕淚橫流的哀求著。
梅尋松開抓在他胸前的手,黃毛爛泥似的癱在了地上。
“我知道錯了,大哥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
“滾!”梅尋厲聲道。
跟著黃毛的兩個兄弟就像是專門來圍觀的一般,全程只做最忠實(shí)的觀眾,并沒有參與其中的意思。
此刻聽梅尋讓他們滾,這才鼓起勇氣架著早已辨不出模樣的黃毛,慌不擇路的逃離了街巷。
“謝謝你。”陳鳶君道謝。
“沒事。”梅尋笑道:“我先走了。”
“啊?”陳鳶君一驚,立時臉上遍布驚恐的顏色,“你……你能送我回家嗎?我很感激你能夠出手幫忙,如果不是你的話,天知道會發(fā)生些什么,現(xiàn)在想想,心里還是很怕很怕的。”
謝必安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我們把她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