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花姐應該比他們更累。”
岳靈兒一直忙著照顧奶奶、弟妹,還要復習考試,最近都沒怎么和張青照過面。
今日難得得閑過來,碰巧參加了這次內部會議。
張藍、周艷艷也在,不過做正事時張青規矩大,她們兩個一個字都不敢說,就是聽。
岳靈兒輕聲道:“怎么會怕累呢?對大多數百姓來說,這種事累死也心甘。
感覺有些像做夢一樣……那些數字,超乎了我的想象。
現在,我既有對未來的期待,又有些恍惚,覺得這種事不可能落在我身上。
真落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會怎樣。”
一場十幾萬、上百萬的出場費,哪怕和公司三七開,剩余的也是絕大多數人十年都奮斗不出來的金錢。
什么叫金山銀海紙醉金迷?
無過于此!
張青笑道:“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花姐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至于你該怎么正確面對,你是我的學姐,讀過的書比我多,我相信你能正確面對。奶奶好些了么?”
岳靈兒感激道:“好了許多,醫生說再有一個禮拜就能出院了。”
張青道:“奶奶出院后,等她能照顧自己了,你考試結束之后就立刻飛港島,去跟在花姐身邊當助理學習。回來后,一邊上學,一邊開工磨練新歌。不過艷艷會先發唱片,其實她唱歌的天賦遠不如你,但也因此,她的歌的難度,要低于你,簡單的多。”
岳靈兒有些吃驚張青當著周艷艷的面這樣說,看了眼滿不在意的周艷艷,她忙笑道:“你給她寫的歌,肯定差不了,她唱什么都能紅。”
張青笑著點點頭,不再多言,帶著兩人回了二號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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