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沉思也有一些黯然的神態(tài),但是不管怎么樣,那種執(zhí)著從未放棄的精神一直鼓舞著他們,這讓許樂很感動,恰恰也是這種精神一直激勵著華夏不斷的發(fā)展和自我的更新和迭代!
最后給他講到華西幾個地方對于歷史學的研究的特色和各自的關注點,以及將來所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項等等。
許樂點著頭不斷地應承著,到了后面還有半個小時,問許樂還有什么問題!
陸老師走了過來,“來,你們倆隨意的聊著,我就是留下幾個鏡頭這也算是珍貴的歷史資料啊”!
許樂和齊先生也沒有什么擺拍就是這樣自然的聊著,陸老師咔嚓咔嚓的不斷的四周轉著抓拍著,還點著頭!
許樂問了齊先生一個問題,“先生,是不是一個歷史學家的最后是一個社會學家或者是政治家啊,它的宿命是什么啊”?
許樂就把自己晚上看的三本書說了一下,分別對比了一下三個人的內容和他們各自的定位,先生挺著不斷的點頭,最后跟他說道:
“一個偉大的歷史學家一定是一個偉大的人文學家,不一定是社會學家或者政治家,比如司馬遷,他不僅僅是歷史學家還是文學家,同時他更是一個充滿了情懷的人文學家,他是用自己的全部在闡述生命的贊歌”!
許樂明白了,自己的格局還是比較小,僅僅是當做了社會學家和政治家,但先生總結的很到位,這已經上升到了人文情懷的高度,接著聽見先生說:
“許樂,每一位歷史學家從他本身的時代出發(fā)都是在對歷史進行當代的表述,不管是通篇還是在字里行間的只言片語,一定是要有傾向性的,這就是所謂的當代表達,他一定是要具有高度的人文情懷才能發(fā)出最強的時代之音,我對你最大的期待就是希望你能和你的伙伴一起發(fā)出這個時代歷史研究者的當代最強音”!
許樂站起身來,朝著先生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陸老師連忙他們倆站好,要拍個立像,在客廳的正面墻上的國色天香的圖畫前,許樂稍微比先生朝后了一些,他右手端立著禪杖,禪杖正好在先生的身后方,那個禪杖上面的佛頭圓環(huán)在先生頭頂?shù)恼蠓骄拖袷莻€皇冠一樣,雖然許樂比先生高了差不多十公分,但是許樂感覺先生就像是一座高山一樣讓自己仰望!
別看齊先生是個歷史學家,而且是教師出身,但是先生并不是特別愛說話,遠不如蘇先生更愛交流,但是為了自己生生的給自己上了五天的課啊,這對于一個老人來說真的是很大的痛苦!
他唯有以更加飽滿的人文情懷去報答老師的付出了!
回到了家,他把先生的關于歷史的當代表述和自己昨天晚上也好像寫過的做了一下對比,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有點小伙,總是想著刨坑挖墳,缺少人文情懷,不僅僅是對華夏應該是為了全人類而飽含的情懷為出發(fā)點,這一下就升華了,自己瞬間就成了當代全世界年輕人的代表了,他感覺寫的有點大,怕自己哪天梯子撤下去摔死自己,算了,被那個老東西打成那樣我都好好的,就這么寫了!
寫完之后,他出去吃了四碗牛肉面,比昨天還多了一碗,這是因為挨打得更厲害的緣故嗎?許樂笑了笑,吃完了就慢悠悠的去了蘇先生家,又早了,一點來鐘就到了!
居然有客人,一看不像,和先生長得比較像就是比先生要瘦一些的一個老頭也得六十來歲了吧?
“小樂,來,這是大哥愷之”,四姐拉著許樂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許樂站起來沖著愷之叫了一聲“大哥好”!
許樂現(xiàn)在很別扭,這輩大真煩,叫著六七十歲的也得叫哥,不知道的以為自己多沒禮貌呢!
但是愷之很高興,“小樂吧,我這聽了你一上午的好話啊,聰明、懂禮貌還有想法”!
“你大哥愷之啊,現(xiàn)在調到國家地震事務局了,現(xiàn)在方便了”!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