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妄言代天,昏庸度+1,獲得昏君的基礎(chǔ)技能包:說過的話就算數(shù)。不管對與錯,昏君就應(yīng)該言出不回。
很多天沒動彈的昏庸度又漲了,管理員比朱厚照還激動。
除非大型地震或者水災(zāi)、旱災(zāi)或者饑荒,不然往后誰也不能拿天象來要脅照哥。
慧星回歸和天降隕石呢,也無解啊。
好辦,咱們做一個列表,把正德年間自然災(zāi)害都列出來,照哥就可以照方抓藥了。
正德中山東發(fā)生過一次烈度極強的地震。
有日食,就在正旦,對了,好像明朝的正旦不一樣,是冬至日。
至于黃河侵淮或決堤就不是人力能左右的了。
好像還有幾次大的瘟疫哦,初年末、二年、五年還有八年,傷寒、天花外加瘧疾,心疼照照。
得了吧,別操那份閑心了,好像大家有份當(dāng)主角一樣。
說的也是,主角好像知道大家的心思,劇情都能抓著咱們的想法走。
朱厚照笑而不語,管理員還不知道他們的議論自己能聽見呢,這是系統(tǒng)的漏洞?就讓他們將這個美麗的誤會一直保持下去吧。
這個避裝的,朱厚照自認(rèn)為是滿分。
有了天威加注,經(jīng)筵改革的阻力也煙消云散,當(dāng)天便通過了廷議,這一次連數(shù)豆子都不用,差不多算是鼓掌通過。
人逢喜事精神爽,終于可以不用熬那要命的天價課了,還可以放肆地伸一伸懶腰,所以朱厚照日上三桿才爬起來。
今天有節(jié)目。
錢寧現(xiàn)在成了包打聽,專門跑腿,各個衙門都熟,朱厚照昨天給他加了個差事,讓他探一探陶諧的底細(xì)。
劉瑾知道這事,但沒在意,他多半以為朱厚照是為了出一口氣,還專門請示朱厚照:“皇爺爺,這個工科的御使整天像蒼蠅一樣飛來飛云嗡嗡叫,要不奴婢尋個由頭把他發(fā)配了?”
朱厚照斷然否決:“你別動他,像韓文那樣的大臣朕不好動,不然又一窩蜂圍上來,陶諧這樣小小的給事中剛合適,朕滿肚子脾氣還沒處發(fā)呢,你把他弄走了,難道讓朕拿你打板子?”
劉瑾嘿嘿奸笑,既然小皇帝喜歡玩貓捉老鼠,那就隨他去。
劉太監(jiān)好有好多正經(jīng)事要干呢,朝臣們的氣勢被打下去了,劉瑾正好伸手進(jìn)以前司禮監(jiān)管不著的地盤,搶班奪權(quán)。
于是今天就輪到錢寧帶著朱厚照上街了。
畢竟是朱厚照眼前的紅人,也不能壓得太過,反正去找一個七品的給事中麻煩,劉瑾也不屑。
陶諧在京中的住處錢寧已經(jīng)打聽到了,帶著朱厚照和幾十個待衛(wèi)就大搖大擺的出了宮。
現(xiàn)在不須躲在采辦的馬車?yán)锿低祷斐鋈ィ?jīng)過朱厚照這么一折騰,文臣被打擊得蒙了頭,還沒回過神來,也沒空在這上面與皇帝扯皮,朱厚照有了出門的自由。
就是錢寧他們擺出來的凈街虎架勢壞了興致,擋路的推開,路邊攤砸倒,馬蹄如林,雞飛狗跳,百姓就像是遇上了洪水猛獸,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跑得飛快,沒一會整個長安街就空了。
小人啊,得勢便猖狂。
可也沒招,整個老大帝國都這樣,他們不為非作歹便有別的土霸豪強冒出來,除非將整個帝國從頭到尾改個底掉,不然一切枉然。
皇帝再英明也管不到整個帝國,別說全國,就是北京城的邊腳他也管不著,他的命令能不能出紫禁城都要打個問號。
所以還是當(dāng)昏君吧!
不為己甚,朱厚照重新打點起了精神。
陶諧家的大門是被砸開的,兩扇門板都踹翻了,乓的一聲拍在地上,還激起了一叢土塵。
誰讓朱厚照說是要找陶諧算帳呢,錢寧是雞毛當(dāng)令箭,把御前待衛(wèi)的架勢做到了十足,也只能忍了。
叮,放縱下屬,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