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涼快去吧,爹不用你打扇子。”
竇線娘撅了撅小嘴,哼道:“不打聽就不打聽,誰稀罕呢,爹你老實說,你今日是不是去了飛鷹馬場討要三百匹馬了?”
“不行嗎?”竇建德很光棍地反問道。
“爹你怎么可以這樣子,飛鷹馬場一年才出欄七百匹馬,還得上交朝廷五百匹,你要去了三百匹,高世伯拿什么上交朝廷?”
“你這個臭丫頭,搬空爹庫房時也不見你肉疼,現(xiàn)在知道知道肉疼啦,爹白養(yǎng)你了!”竇建德輕戳了一下女兒額頭痛心疾首地道。
竇線娘摸著腦袋委屈地道:“那是爹你先搶了高大哥一百匹馬的。”
竇建德黑著臉道:“爹哪叫搶?是借,懂嗎?”
竇線娘一挺胸,理直氣壯地道:“那女兒也是替高大哥向爹借一點錢開馬場而已,又不是一還!”
竇建德氣得直翻白眼:“那叫一點?你把爹的庫房都差點搬空了,更何況那小子把俺的寶貝閨女都騙走了,要他幾百匹馬算啥,得了,爹不跟你扯,爹還有事,這段時間你留在家里,哪也不許去,特別是河間郡!”
竇建德說完氣咻咻地走了,召集麾下人手,當(dāng)晚就乘坐數(shù)百艏小船趁著夜色離開了高雞泊,也不知去干啥了。
竇線娘驚疑不定,隱隱覺得父親這次行動與李密有關(guān),心中不由生出一絲不安來,又想起父親強調(diào)不許前往河間郡,心中的不安更甚了。
竇線娘猶豫了片刻,轉(zhuǎn)身便跑去找曹氏打聽消息。
曹氏是竇建德續(xù)房,也就是竇線娘的繼母,是一個性格很好的賢慧女子,對竇線娘也很好,不過竇線娘由于心理上有抵觸,所以跟曹氏并不算親近,此時為了打聽消息,也只好跑去找曹氏了。
話說竇建德十分敬重曹氏,一些大事都會跟她商量,所以竇線娘覺得曹氏應(yīng)該會知道這次行動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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