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羅藝羅大人的軍糧,找死!”
盧升不禁暗暗好笑,看來這位同行的眼神兒不太好,你見過裝備如此精良的馬賊嗎?
“射!”盧升只是冷喝一聲,數十支箭便呼嘯而出,那名族帥和其身后的十幾名官兵當場被射殺。
“殺人啦!馬匪殺人啦!”
那些役夫眼見官差頭目被馬賊射殺,立即嚇得一哄而散,而負責押運糧草的三百步兵也屁滾尿流地逃散了。
盧升率著三百騎兵追殺了一通,將官兵全部殺散了,這才罷休,又把部份逃散的役夫抓了回來。
“盧校尉,好多糧食啊,哈哈,這次咱們賺大發了,再也不用為糧食發愁了!”眾弟兄興高采烈地圍著上百輛糧車,笑得是見牙不見眼。
盧升卻是眼珠一轉,立即計上心頭,笑道:“這么多糧食,咱們哪吃得完?還是給臨榆關的袍澤送一些去吧,獨食難肥嘛。”
“盧校尉,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咱們是來取臨榆關的,咋還給人家送糧食了呢?”一名什長不解地道。
盧升飛起一腳便踹在這貨的屁股上,罵道:“榆木腦袋,給老子滾一邊去。”
這名什長也是心眼實,揉著屁股委屈地閃到一邊去,低聲問旁邊的弟兄道:“哥們,盧校尉干嘛生氣?”
這位哥們輕咳一聲道:“估計盧校尉覺得你的屁股更應該長在腦袋這個位置。”
“為啥?”
“因為那樣子,你的腦袋里裝的就是屎了!”
這位什長不由翻了個白眼罵道:“王八蛋,你罵俺腦子里有屎!”
“你才知道?”
“俺嫩死你!”
盧升不禁哭笑不得,走到那些役夫面前,和顏悅色地道:“你們放心,咱們弟兄只求財,不傷人命,都起來繼續押送糧食,等到了地頭不僅放你們走,還每人分一袋糧食,如何?”
一眾役夫將信將疑,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即便對方說的不是真話,他們也沒有膽子反抗啊!
于是乎,一人行又押著糧車往臨榆關的方向而去,只是役夫跑了近半,所以盧升下令丟棄了一半的糧車。
那些役夫見到這群馬賊竟然把到手的糧食也隨便丟棄掉,都覺得怪怪的,不過也開始有點相信,盧升事后會給每人分一袋糧食了,因為丟棄的那部份糧食就足給他們每人兩三袋了。
嘖嘖,這些馬賊真大方!
接下來,盧升便讓人舉起搶來的旗幟,押著糧食大搖大擺地往臨榆關而去。
雖然這一個多月以來,盧升都沒辦法和高不凡聯絡,并不知目前北平郡那邊的情況,但是盧升這小子聰明啊,此刻見到臨榆關竟然從柳城郡調運糧食,便猜到高大人肯定得手了,極大概率已經占領了北平郡,否則臨榆關沒必要舍近求遠,從后方的柳城郡調運糧食。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正當盧升等人從傍海道接近臨榆關時,尉遲敬德也率著三千人馬抵達了臨榆關下,舌綻春雷般,對著城頭上大喝:“關內的守軍聽好了,北平郡通守羅藝私造鎧甲,殺死北平郡太守鄧暠,現已被涿郡留守高大人查明,上報朝廷。如今整個北平郡已經在高大人的控制之下,爾等若是識時務,立即開城獻關投降,否則以謀反罪論處!”
“尉遲敬德,少在這里浪費唇舌了,有種就來攻,老子等你!”一名虎頭虎腦的家伙從城上探出頭來開罵。
話說這名守關將領叫韓彪,是羅藝的心腹,也是義子之一,所以對羅藝十分忠誠,顯然不可能開關投降。
尉遲敬德獰笑道:“韓彪,且回去洗凈腦袋,等本將來取。”
韓彪不屑地道:“那要看你尉遲敬德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呸!”
臨榆關地形險要,關城修得又高又厚,真正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所以韓彪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