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給。可如果真把你當成朋友,無論什么貴重的東西都毫不吝惜。
這一次她們來看岑云初,比上一回又過了三四天。岑云初腳上的腫已經消了,只是下地還不太方便。
知道她們要來,早吩咐人準備了茶水點心。
岑云初的三嫂,岑家的三少奶奶親自迎接她們兩個進門,滿面含笑道:“二位姑娘可來了!云初一早上都不知打發人到二門上瞧幾遍了。”
“玉珍姑娘沒來嗎?許多時不見她了。”徐春君說的玉珍姑娘就是三少奶奶莫氏的親妹子,跟岑云初關系也不錯,徐春君她們都是認得的。
“昨兒還來了呢!”莫氏笑道,“本來也要她在這里多待些日子,好,陪著云妹妹說說話。可我舅舅他們合家進京,昨日午后到的,她也就回去了。”
莫氏把她們兩個帶到岑云初的房中,說道:“你們年輕小姐妹見了有說不完的話,我就不在這兒打擾了。要吃什么喝什么,只管吩咐人叫后廚準備,千萬別客氣。”
待到莫氏走了,岑云初方才笑著向徐春君和姜暖說道:“你們兩個怎么來的這么勤?必然是有什么事吧?”
“阿暖戀著你家的飯菜,再不來可就要饞壞了。”徐春君開玩笑道。
“罷了,罷了!上次那一盤鴨舌不夠她一個人吃,以后鴨子見了她都得躲遠些。”岑云初也笑。
“隨你們兩個怎么說,”姜暖笑嘻嘻的根本不在乎,“說我饞鴨舌不過是個幌子罷了,誰知道你們兩個肚子里又憋著什么壞水兒呢!”
“是我要來見你的,”徐春君微微收斂了笑容,說,“上次我和阿暖去孟家,發現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想來跟你對個景兒。”
“哎?有什么不對勁兒啊?我怎么一點兒沒發現呢?”姜暖摸不著頭腦。
“若是等你察覺不對勁兒了,黃花菜都涼了。”岑云初笑她們。
“不怪她不知道,必竟有些事她沒有親歷。”徐春君道,“其實有些地方我也想不明白,所以才要問你。”
“你先說說看。”岑云初道,“咱們一起參詳。”
“那日我和阿暖一同去探望孟喬,他家婆子的一番話讓我起了疑心,”徐春君緩緩說道,“她說她家姑娘本就體弱,況且上個月回來晚了淋了雨,一直在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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