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對于蕭閣玉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一點都不意外。
他的確是一個善于付出的人,有時候付出都不計回報。
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己在乎的人都好好的,一絲一毫都不要少,受傷的僅僅是自己就夠了。
真是一個天大的傻瓜。
偏執(zhí)的活著,對自己有什么好處呢?
也許,這是那瑟作為兄長唯一活著的生存信念,復(fù)仇僅僅是無法磨滅的靈魂的痕跡,但是在自己忙碌起來以后就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只有這種不想任何自己在乎的人受傷的想法難以磨滅。
偏執(zhí)的人啊。
對于蕭閣玉的反駁,那瑟無言以對。
“哥哥……我知道,你的責(zé)任很艱巨,我們都會幫你,你沒有必要這么拼的,”蕭閣玉說,“而且,嫂子也不希望你這樣吧?你這么虧待自己,到時候回去了,嫂子不會傷心嗎?”
那瑟默然。
蕭閣玉已經(jīng)將他徹底當成了家人。
但是,并不是那瑟執(zhí)意要這樣愧對自己,而是并不適應(yīng)這個領(lǐng)袖的位置。
畢竟他從里都是利刃,而不是把控利刃的人。
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自由了,更是一群人的領(lǐng)袖,雖然團隊規(guī)模尚且還小,但是已經(jīng)有所難度了。
那瑟畢竟沒怎么做過首領(lǐng),所以對于一切都是迷茫的。
那瑟沒有說話,準確說是根本就沒有理蕭閣玉,自顧自的走了。
“??????”蕭閣玉有點懵逼。
“哥哥他不會生氣了吧?”
那瑟一個人走到天臺,坐下來,落寞的笑了。
自嘲的笑了。
“庸人?!边@是那瑟說給自己聽的。
但是。
他現(xiàn)在不能夠失落,必須繃住自己作為領(lǐng)袖的一根弦,如果自己這個做領(lǐng)袖的都松懈了,那么下面的那些追隨自己的人都會松懈。
所以啊。
這些不適應(yīng)只能夠收在心底,誰都不能夠看到。
樓下。
“蕭閣玉,”牧珂對于蕭閣玉剛剛的沖動行為無言以對,只能夠加重音量說道,“你剛剛說的太過分了?!?
“我只是說了我覺得應(yīng)該告訴他的……”蕭閣玉略有些委屈。
“你把他想的太簡單了?!蹦羚嬲f,“你覺得如果他是被他的部族派遣出來的話,會讓他這么寒磣嗎?就算再不濟,也會給他一些什么吧,現(xiàn)在他就帶著自己的家伙來到這里,明顯就是被趕了出來,你還去掀人家的傷疤,也太過分了吧?”
“牧珂姐,我……”
“道歉也沒用了,阿斯蘭他對于我們并不記仇,但是你啊,記住,不能夠這么對待別人,阿斯蘭脾氣比較好不代表沒有下限,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他的手段,所以,你可不能夠這么莽撞了?!?
“嗯?!?
……
亞特蘭蒂斯。
厄洛斯捧著那瑟的筆記端詳著那一張素描,緩緩放下。
“不,這不是我想要的?!?
此刻并沒有浮現(xiàn)出來的雅典娜一驚。
也就是說……
厄洛斯想要見的是真人?
別去啊!
當初她不是答應(yīng)的好好的嗎?
厄洛斯是普羅米修斯這邊對抗蓋婭的重要戰(zhàn)斗力??!
“我要走了?!倍蚵逅鼓钸吨?,手上死亡之豐收悄然浮現(xiàn)。
“厄洛斯,等等!”雅典娜趕緊試圖打斷某人,可不能就讓她這么跑出去了,先不說她會不會跑出去惹事,就光她跑出去,普羅米修斯這邊都難辦啊。
“吵死了。”厄洛斯說,“而且你也已經(jīng)沒有權(quán)利在來號令我了,我是‘天啟騎士’死亡,你只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