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么情況?”那瑟打回來以后就開始對于龍應少將駐地所有人奇怪的眼光感到困惑。
“厄洛斯是不是又露了一手?”塔納托斯說,“按你說的,現在能夠對于他們造成這種影響的就只剩下她了。”
“的確,”那瑟搖搖頭,現在波瑞阿斯已經是塔納托斯肩膀上的肩甲——這樣就可以將它的引人注目程度降到0,缺點就是這樣塔納托斯就還得調動自己的血氣去供養這家伙。
不過現在這點狀況倒是微不足道,畢竟現在這種世道就已經是血氣的豐美狩獵場。
所以說,塔納托斯不在乎。
“對了,刀還給你,是把不錯的武器,我想能夠冠絕群雄吧。”塔納托斯說,“就算是神器也是難以正面匹敵的吧。”
“赫菲斯托斯做的,”那瑟說,將鴉鈺重新背好,“而且是帶有我的仇恨的力量的獨特武器,自然是別的神器能夠對比的。”
“刀刃的形狀是可以靠自己的亡靈之力來修改的吧?”塔納托斯說,“那么你就更強了。”
“我就算是再怎么努力,我現在這種記性,也駕馭不了太多的劍術,光桜落刀法我都已經學不來了。”那瑟說,“現在才學到三之式·平青眼·無明三段刺。”
“你是傻子吧……”塔納托斯說,“妄圖將五位大師的畢生絕學幾個月就學會,你是當自己真是過去的那個神啊。”
“我已經很有自知之明了。”那瑟說,“所以我現在也沒抱怨呀。”
“按照你現在的風格,學會兩種其實就夠了。”塔納托斯說,“一種是直刀,霸道剛猛,另一種就是薄刃,迅捷輕快。”
“你為什么會覺得用這兩種就夠了?”那瑟說,“那我平青眼·無明三段刺豈不是白學了?”
“那瑟,你這就還是只會學,不會改。”塔納托斯說,“無明三段刺就必須手拿著施展嗎?”
“難道不是嗎?”那瑟問。
塔納托斯無語的搖搖頭,隨手撿了兩根樹枝,“是我太久沒教你劍術了嗎?”
那瑟也明白塔納托斯的意思,段黑錘可以晚一點再見,反正不著急這幾分鐘。
這二位神仙要練習劍術,那龍應少將那邊肯定是給他們挑了一個好地方,讓他們慢慢練。
畢竟他們可不想駐地被拆了。
原因之一是他們見過塔納托斯的實力,另一原因就是獵犬特戰小隊帶回了厄洛斯的作戰錄像。
這貨真價實是要用神明來形容了。
一手鐮刀一手長劍,砍喪尸和割韭菜一樣,幾個月下來喪尸的質量都有大幅的提升,光是這個特戰小隊都得繞著喪尸走,唯獨這次跟厄洛斯是殺了個痛快。
“桜落刀會你知道嗎?”塔納托斯問。
“卡德摩斯不就是那的人嗎?”那瑟反問,“我最近新招的一個下屬也是桜落刀會的。”
“他們的刀法就是典型的輕快型。”塔納托斯說,“而霸道型,我現在就教你。”
那瑟接過樹枝,塔納托斯已經將枝葉摘干凈,不用擔心那些樹葉太礙事。
“你盡管發起進攻就好。”塔納托斯說,“只要你別用絲線。”
那瑟緩緩調整一下呼吸。
塔納托斯擅長使破壞劍和短杵,一旦被他的攻擊碰到,自己瞬間就等于輸了——畢竟他在塔納托斯手里可活不過三秒。
貫徹作為暗殺者的理念,現在要做的就是模擬一擊斃命。
雙手握住磨斷的樹枝緩緩舉高,那瑟也調整自己的身姿,弓下身來。
樹枝舉到齊眉處,尖端緩緩指著塔納托斯。
那瑟小腿迸發的力道瞬間將他彈了出去。
一步超音!
兩步無……
塔納托斯也算是那瑟半個老師,怎么可能會不熟悉那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