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料到那瑟會用桜落刀法。
而且是平青眼·無明三段刺。
所以塔納托斯遲疑了一下,做出了反應,讓那瑟跨出了第一步。
而那瑟第二步正準備起步,塔納托斯的樹枝已經劈了下來,停在了他手臂肌腱上。
換做是真刀,已經卸下來一只胳膊了。
那瑟愣了一下也沒有料到,以速度著稱的平青眼·無明三段刺,居然還是被對手破了。
“這一招明明是殺招。”塔納托斯說,“是已經勝負定局后裁定人性命的招數,我還沒有輸呢,繼續。”
那瑟感到了一絲絲的頭大。
是以往自己遇到的對手太弱了嗎?
現在被塔納托斯嘲諷的簡直是一點顏面都不剩。
然后這一場練習就成了單方的碾壓。
塔納托斯似乎永遠都能夠猜到那瑟下一刀會落在哪里,然后給予精準的預判,樹枝永遠都那么落在那瑟的肌腱根部。
簡直開掛。
“我說塔納托斯,這都一下午了,你不累嗎?”那瑟說。
“我當然不累,畢竟我只是把你的樹枝架開了而已。”塔納托斯說,“而且看你這表情,應該是想問我為什么落刀呢嘛那么精準了。”
“那是因為當你開始戰斗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殺氣。”塔納托斯說,“這不是你稍不收斂的問題,而是你自身實力導致的。”
那瑟聽到這有點兒興趣繼續往下聽。
“你的殺氣很有自己的特點。”塔納托斯說,“的確可以感受到厚實的仇恨。但是你現在的狀況不太容樂觀。”
那瑟有點好奇塔納托斯的意思。
“你不是做暗殺者的嘛,這你都不明白?就是在你動手前你的目標就發現你了。”塔納托斯說。
“作為一個戰士,你勉強合格,但是作為一個暗殺者,絕對是報廢的。”
那瑟不語。
“算了,我也懶得慢慢教,你自己找到我的鏡像,復制出去吧。”塔納托斯說,“畢竟我也不是一個好老師,你還一直拿我當老師,還真是為難你了。”
那瑟:“禁止俄羅斯套娃戰術,你給我閉嘴。”
按照那瑟現在的記性,能記得住才奇怪了。。
塔納托斯不語,僅僅是簡單的笑了笑。
那瑟之所以會這么快的遺忘,那是因為他僅僅是復制在腦海中的印象,但是肌肉的記憶也是相當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