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塔納托斯打的身上下是淤青的那瑟頓時感覺人生都無望了。
自己這么多年了還沒從塔納托斯手里畢業嗎?!
自己也忒難了吧。
搞了半天自己偷師學藝不成,現在還整出這么一會。
自己都快成為赫菲斯托斯鐵砧上的鐵錠了。
畢竟塔納托斯這家伙也是不好惹。
惡魔與小惡魔的區別就在于此。
焦躁與平靜的區別。
“好啦,我們是來找段黑錘的,現在不但找到了段黑錘,還找到了塔納托斯,聯系上了軍隊,不是一舉多得嗎?”厄洛斯問。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厄洛斯在軍隊中立下的威名比自己還要恐怖,那瑟也是已經佛系了。
厄洛斯和龍應少將的隊伍里的最優秀的狙擊手比試了槍法,結果可想而知。
當厄洛斯三槍打進了一個彈孔中的時候,對手已經蒙了。
畢竟就算是狙擊步槍,終究有誤差存在,再優秀的狙擊手都不可能兩槍打進入一個彈孔。
所以現在整個隊伍對于厄洛斯都是非常敬畏的。
那瑟不在糾結之前的話題,“段黑錘人在哪?”
“在后勤站幫忙修東西呢。”厄洛斯說,“跟我來吧。”
當見到這家伙時那瑟都以為自己走錯片廠了。
你能夠想像那種機械和復古碰撞的結合嗎?
我不是說蒸汽朋克,但是——那種沖擊力對于那瑟是極大的。
段黑錘的右手是漆黑的假肢,相較于其他人的替代原本肢體的假肢來說,更像是兵器。
對,為了能夠駕馭背后的漆黑戰錘所安裝的兵器,按照喬國庸所說,這把錘子是喬老送給段黑錘的禮物,也是段黑錘的成名之物。
“段黑錘閣下……”那瑟說,“我是喬國庸閣下派來的。”
段黑錘放下手中的螺絲刀,瞥了一眼那瑟,卻被那瑟的手臂死死鎖住目光。
“你的手是誰做的?”段黑錘問。
“我……我的手就長這樣。”那瑟說。
“小子,我做假肢一輩子了,我會不認得假肢?說吧!我是個行家,不至于聽不懂。”
“……”那瑟無語,只能繼續用自己已經用爛的謊言。
“我師父做的,這不是假肢,是外骨骼裝甲。”那瑟撥開鱗片讓段黑錘看看自己的手的肉,“只是一種強化裝置。”
“尊師是?”段黑錘問。
說起來,自己的惡魔之爪來自潘多拉魔匣,潘多拉魔匣又是卡德摩斯,以前的云瀑做的……
“造物靈者。”這是卡德摩斯名字的另一種翻譯,就像那瑟自己的名字在希臘語翻譯過來是“那瑟西斯”,在羅馬語里就翻譯為“那喀索斯”。
“怪不得……你是喬國庸請來的?”段黑錘問。
“喬老在協助我,”那瑟并不忌諱,“他是我請來的。”
“這樣啊……我懂了。”段黑錘說,“你那里缺不缺做假肢和醫療器械的?這些我都會。”
“我聽說閣下以前是鍛刀匠,捕鯨人的刀……”
“我已經不做武器了。”段黑錘說,“害死了我自己的女兒,我已經發誓一輩子不做武器了。”
“你可以教我。”那瑟說。
自己好歹是見過赫菲斯托斯的手藝的人,所以能夠有些獨到見解。
“你要學?”段黑錘愣住了,“也罷,你的師父是造物靈者,你應該也不會太差……可以!”
草!(一種植物)
看來自己是又又又又又精準踩雷了。
估計這個造物靈者又是哪位人類大佬的稱號吧。
從段黑錘說的話就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