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坐下聊。”她道。
“嗯。”程立學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林初恩站在他身后又不敢坐的樣子讓那名中年女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道:“那位小姑娘,我有那么可怕嗎?”
林初恩俏臉紅了起來,然后低下了頭。
她這羞澀的樣子讓那女子忍不住大樂,對著程立學笑道:“你這女朋友也太害羞了。”
她喝了口咖啡,然后道:“不過你很有福分。”
程立學笑了笑,伸手在她小手上輕輕捏了捏,道:“坐吧,沒事。”
林初恩這才點點頭,在程立學旁邊坐了下來,然后小聲反駁道:“我,我不是他女朋友。”
看著那張椅子本來距離程立學很遠,她下意識的將椅子放的距離程立學近些才坐下,那女老板笑著搖了搖頭。
“說吧,你們要向我打聽什么人?”女老板問道。
程立學表明了此番來找她的來意。
“難得,沒想到這點小事你們還能記得那么久。”老板說完后對著林初恩道:“當時我應該不在店內,要是我在的話,當時我就把那盒巧克力免費送你了。”
她這句話程立學是信的,能在02年03年的時候在這里開一家巧克力店,身上是肯定不缺錢的。
一盒上百塊的巧克力對于在這里打工每個月工資只有幾百塊的工人來說很多,但是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先不說其它的了,就只是她身上穿的這一身衣服,就價值不菲。
“對了,你知道當時那個女服務員叫什么名字嗎?”老板問道。
“我,我記得,當時我問過她的名字,她叫鄧雪華。”林初恩小聲道。
面對這種氣場強大的女人,她還是有些怕的。
當時為了能還這個恩情,那個服務員阿姨買下那盒巧克力時,林初恩是有問過她的姓名的。
“鄧雪華。”那女老板想了想,笑道:“這個人我記得,大概是99年的時候吧,我看她離異帶著兩歲的孩子不好找工作,就讓她帶著孩子到了這里上班,每天也就只是結結賬,工作不算辛苦,她是03年上半年孩子能上學后從我這離的職。”
“那她離職后你知道她去了哪嗎?”程立學問道。
“能去哪?一個離異的婦女帶著個孩子,只能老老實實在這附近打工干活兒啊,她在南街有套房子,在這附近打工雖然工資比不上市里跟一些大城市,但能剩下一大筆房租錢,也算是能勉強維持住生活。”女老板道。
“也就是說,她現在還住在南街?”程立學問道。
“嗯。”女老板點了點頭,道:“有時候我也會幫襯著點,我剛見她的時候跟你身邊這小姑娘差不多大,也就差不多十八九歲的年齡,在廠里上班跟人談戀愛懷孕了,然后男的拋棄她跑了,帶著孩子找不到工作,看到我這里有招聘信息,就小聲的問我能不能帶著孩子在這里上班。”
女老板看了林初恩一眼,笑道:“你可得看準了人了,像你這種性格的小姑娘最容易被男人給騙了,要是不小心被騙了,那以后就有你難受的了,這世上啊,就只有情這一個字,是最傷女人心的了。”
林初恩偷偷地看了程立學一眼,又快速的收回了目光。
“那你能把她的具體地址告訴我們嗎?我們想當面感謝她一下。”程立學道。
“行,我給你們寫個地址。”她笑道。
程立學拿著地址,兩人走出了巧克力店。
“你上次來的時候見過這個老板娘嗎?”程立學問道。
“沒有。”林初恩搖了搖頭,道:“當時就只見了店里的兩個服務員,我還曾問過他們知不知道鄧雪華阿姨離職后去哪了,他們都不知道。”
程立學笑了笑,道:“那我們還是挺幸運的,要是今天老板不在,還真